溫迎倏然就笑了,就是笑容挺冷,往往,她這種笑最直擊人心,骨子裡帶出的柔軟嫵媚不見少,更絕的是帶有攻擊性,冷和豔都全都浮出皮囊。
衝擊力濃。
她低垂著眼睫看著視頻裡的梁小姐,隻覺得挺帶勁的,這番模樣倒是比之前的樣子還要正點。
這種強烈的反差,招蜂引蝶,怪不得霍公子交付時間圍繞在她身邊,太子爺的時間可都是錢。
視頻轉給其他人看,溫迎支著下顎,笑問,“你們看,真美,是不是?”
“那可沒有你美。”
“可不,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你。”
“整個港城誰美得過我們鶯鶯呀。”
溫迎聽著這些話,真挺愁的,“你們騙人是不是呀,我看致謙好愛看,到底誰瞎了啊?”
這回答可不興說。
眾人隻想著,霍公子搖擺不定又被抓包,這下死不死。
霍小連吸了口氣,“鶯鶯。”
她這麼淡定,反常必有妖。
他不懂,怎麼換成這朵小白花,她的戰鬥力就弱了。
換做以往,她直接將那些女人的心思掐死搖籃,還能容許小白花這般蹦躂?
溫迎拿起玻璃茶幾上的酒一飲而儘,笑得從容不迫,“不知道梁小姐那支舞我還能不能趕上。”
林公子慢條斯理地笑,“望北路離這就十分鐘,鶯鶯,現在去定然能趕上。”
霍小連抬腳就踹他,“操,你還拱火,那辣眼睛的東西值得讓鶯鶯看麼。”
林公子一偏,躲開,仍在笑,“憋著怎麼回事,我們不讓鶯鶯受委屈,啊,乖,彆攔鶯鶯。”
要麼視若不見,要麼認清現實,權貴豪門不缺愛,缺的是回過頭的清醒。
他們看著長大的小公主若不能幸福,真白寵這麼多年了。
到底不能真便宜了霍公子。
溫迎將頭發掛到耳後,側過臉,嫵媚中帶著清冷感,嘴邊饒有興致的笑冷豔豔的,“清純如梁小姐還能上台跳鋼管舞,我真應該去現場一飽眼福。”
沒人攔溫迎。
在場的人或許都心思各異,但也都選擇尊重。
溫迎自己看不清嗎?不是,她隻是沒做選擇罷了。
霍小連酒精沒到度,負責開車,陸珺之怕溫迎受氣,氣哄哄跟著來到酒吧。
望北路是酒吧一條街,各種名貴跑車機車一轟而過,車尾氣都在燒錢。
以往溫迎去的場都是高級會所,保鏢開道,朋友環繞,安全係數極高,倒是頭回來酒吧。
不過夜濃在港城也頗具名氣,是會員製的,彙聚的有錢人可不少。
霍小連平生愛玩,港城的銷金窩都被他摸透了,那張臉比會員卡還有用,被保安恭敬迎進夜濃。
酒吧聲音震耳欲聾,震得溫迎耳朵都在疼。
溫迎一眼定住,台上的小白花果然是風情不同以往,舞台燈下可見厚重妝容,妖異動人。
霍小連順著溫迎的目光看去,點評一句,“嘖,滿大街都有的貨色。”
他哥什麼眼光。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