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霍公子時特意花錢去學做菜,跟那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傅先生時,人家這會滿是煙火氣息。
陸珺之嘖嘖兩聲說,“下神壇了。”
溫迎能懂她意思,怕她說太多,主動說,“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啊。”
溫迎看到畫麵裡多出的人,果斷把視頻掛了。
“在跟溫迎視頻?”
陸珺之聽到聲音回頭,要笑不笑地,“對啊,霍公子有什麼事嗎?”
記者會一事,溫迎走得如此乾脆,霍致謙過了很久終於意識到溫迎真的可能不會再回頭。
她倒灑脫,喜歡他十年是假的嗎?
“她現在在哪裡?”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霍公子自己問鶯鶯唄。”
霍致謙臉色很冷,轉身就出去,溫迎把他所有聯係方式拉黑,身邊一圈人除了陸珺之之外,誰也不知道溫迎行蹤。
陸珺之也起身往外走,拿過霍小連剛倒好的酒,“以後鶯鶯都不會再煩你了,你不應該開心嗎?”
霍小連扯了扯陸珺之衣服,瘋狂使眼色,沒看到他哥臉色已經很臭了嗎?
陸珺之甩開他,眼角餘光睨著霍致謙,他後悔了嗎?
——那就後悔去吧。
拿起包包一甩,“不跟你們玩了,我去找我的小姐妹玩去,順便商量一下等鶯鶯回來該怎麼給她開個單身趴。”
霍小連,“……”
你還不知道你的好閨蜜說沒有單身趴了嗎?
還有,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徐公子可沒離開過港城,不可能是他。
被誰捷足先登了是不。
吃飽飯溫迎非得要出去散步。
傅硯樓拗不過她撒嬌,將她全副武裝後才牽著她手出去,十分鐘就準時回來。
溫迎在外麵都沒待夠,“還那麼早,我們晚上繼續找部電影來看好了。”
“回房間去看。”
“我想洗個澡。”
“生病不宜洗澡。”
他們在客廳的時候保鏢都不會出來,溫迎攀著他手臂踮腳,在他耳邊說,“你好像我爹地管著我哦。”
那溫熱甜軟的氣息渡過來,傅硯樓眼神稍稍變了點味,目光定在她臉上,“晚上發燒怎麼辦,不哭?”
傅硯樓指腹擦過她眼尾,最受不得她哭,委屈的,難過的,梨花帶雨的哭。
這雙眼睛總是好容易勾起人的憐愛之心。
溫迎沒回答,而是說,“不洗真的難受,你沒有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嗎?”
“……香。”他補充,“玫瑰味的。”
溫迎低垂著長睫,要羞不羞的樣子,“那我們晚上一起睡嗎?”
傅硯樓溢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鶯鶯。”
“嗯?”
“你是不是故意在折磨我?”
溫迎睜大眼,眼裡茫然又純情,“啊?”
她哪裡折磨他了?
傅硯樓隻剩無奈歎氣。
溫迎後知後覺,“你是說晚上一起睡的事嗎?那我們昨天晚上不是睡一起了嗎?”
傅硯樓解釋,“昨夜是不放心你。”
怕她生病難受中途醒來找不到人,會更委屈。
“我們是男女朋友,也是即將要結婚的關係。”溫迎說到這盈盈笑,嫵媚動人,“睡一起不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