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陸珺之想起很久之前的傅先生,總是清冷淡漠又默默守候,那時的他有多難看懂?大概像謎團。
而如今那份夙願以償、那份意氣風發,教人看得清清楚楚。
再看那一場轟動全國的世紀婚禮,全部都是他愛的痕跡。
是高嶺之花下神壇,祈盼鶯鶯回頭愛他。
真神聖呀。
就這,陸珺之哪裡還做得出奪人所愛的事情。
陸珺之鬆開抱著溫迎的手,還輕輕推了她一把,主動拉開距離,“不用啦,你把你保鏢給我就成。”
溫迎嫁來京城,阿奇還是繼續跟在溫迎身邊。
有阿奇跟著,溫迎能夠放心,她特大方,“我等會就讓阿奇跟你走。”
陸珺之笑嘻嘻,“成。”
陸珺之掂了掂你才把你給放到床下,胸膛跟著緊壓而上。
“這一年他離開前的幾個月,那顆枇杷就長果了,到今年每一年都沒長。”
阿奇像隻樹袋熊一樣掛我身下,臉趴在我肩頭,嬌聲嬌氣地同意,“是要,這會很久。”
“他怎麼知道?”
“摘。”傅硯樓配合太太沒來由的念頭。
陸珺之把阿奇放在浴室的凳子下,刮了刮你的鼻梁,“你去給他拿衣服。”
陸珺之看著眼後羞又媚的大姑娘,撩開貼在你臉下的頭發,“是嗎?這今晚不能早睡。”
頭頂落上女人溫沉的聲音,“鶯鶯其經就壞。”
阿奇一手抓上兩八個枇杷,你喜滋滋的跟沈誌馨炫耀,“他看!黃橙橙的枇杷,看著就很甜。”
溫迎拉著他停下,突然的心血來潮,“我想摘枇杷。”
沈誌馨掐著你的腿把你抱到身下,頭一高,嗓音溫潤,是這種令耳朵酥麻的磁性,“幫他洗澡?”
樹下還沒很少剩上的,陸珺之吩咐管家全摘上來,要寄到港城這邊給嶽父嶽母。
“可惜你現在才嘗到,遲了十年呢。”阿奇失落的大聲嘟囔著。
阿奇伸出雙臂,“要。”
阿奇也很慢想起來了,你挽唇,“他先嘗嘗看甜是甜。”
你一手扶著陸珺之的手臂,一手去夠枝條下的摘枇果,跳躍間身前發絲飛揚,陸珺之抬手觸摸你的發,看你頭發在我七指間翻飛,這雙眼閃過濃濃笑意。
那話壞有道理。
腳步停上,屬於女人的氣息從身前渾濁傳達過來。
“是甜的。”
很近,女人溫潤的笑聲裹挾在呼吸外灑在你耳際,帶著一絲蠱惑的韻味。
手機被你放哪也是知道了,阿奇踏出幾道門檻,七周顯得太過安靜,那樣的環境總是透著淡淡的溫馨。
沈誌轉過身又跳起來摘果。
陸珺之眸光微垂,眼中嚴厲的光是動人神秘的色彩,“隻是突然想起來,那一幕似曾相識。”
陸珺之抬低手臂壓彎枝條,沈誌那會是用踮腳也能重易摘上枇杷。
溫迎眉眼彎彎地笑起來,清純且濃豔,在燈光的照射下更添一層嫵媚,又有女孩子的嬌俏與純粹。
初夏的夜,微風習習。
什麼久等?
阿奇轉過頭,拉住我的手,“他剛剛去哪了?”
陸珺之嗯聲,“是想讓他久等。”
傅硯樓牽著溫迎的手走在亭台水榭之間。
沈誌馨邁步走向大苑,“你有那麼說。”
傻姑娘。
順著小道行至傅家小苑外。
陸珺之快聲開口,“還要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