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雪雲易!
這新禦醫不知道,其他從小在京城長大的人不會不清楚。
安寧公主是病秧子,從小就泡在湯藥裡麵,為此太後花了不少國庫銀兩去請天下名醫。就連葉暮雪本人,醫術也絲毫不遜色其中的禦醫。
她說出關於懿和太妃的事情,自然比這位禦醫要真實可信得多。
“微臣……微臣是後來進宮,重新研製的新藥,並不知道皇後娘娘說的哪兩種。”張俊覺得背後有些涼意,冷汗冒出。
葉暮雪聞言點了點頭,“這樣啊,那不知道拿誰試了藥?”
太後當年製毒的事情整個朝廷都知道,可是她手腕強硬,沒人敢說。
更何況,太後雖然心狠手辣,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的人。那藥啊,隻要識時務的人,她也不會輕易拿出來用。
“試藥?”張俊意外。
葉暮雪也茫然了一下,“難道作為懿和太妃的藥師,大人不知道這個規矩?”
他當然不知道,他在太後身邊待著是看病的,根本沒有製毒一說!
甚至後來倒戈上官家,還……給太後下過藥。
至於試藥一說,在宮裡的老人就清楚了。
拿的就是葉暮雪試藥,那淒厲的慘聲似乎還回蕩在他們耳邊。
在場的有幾位是宮裡的老人,包括跟在曹正德身後的一個公公,當即多看了葉暮雪幾眼,歎息了一聲“皇後娘娘當年在太後身邊也是難熬……試藥這種事,誰能想到是拿……”
聲音很小,還是落入了雲易耳中。
雲易眸光一沉,死死盯著葉暮雪,試圖從臉上看出什麼。
沒有回憶的痛苦,什麼都沒有。
雲淡風輕,似乎當年被試藥的不是她。
或者是,太過痛苦,深埋在心裡她早就不願意想起。
到底有多痛呢?
他不知道。
他隻恨,當初讓太後死得太容易!甚至還心軟給了讓她死後葬入皇陵,追封懿和太妃。
“夠了!”雲易忽然沉聲打斷他們,“張俊私用毒藥,試圖誣陷皇後,罪該萬死!來人,拖下去!”
“皇上!”
“皇上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