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雪雲易!
“是得好好洗洗。”葉暮雪聞了聞,也是難為某人還親的下去。
要不是雲易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香味,沾染了不少在她身上,她都得嫌棄自己了。
回想起當初住在天牢裡麵的時候,葉暮雪忽然覺得,天牢和京兆府的地牢差彆真的太大了,自己當初被關起來都能住到乾淨的地兒,是在太不容易。
身上某些地方的確因為牢房的環境,起了不少紅疹。
沐浴過後,葉暮雪躺在床榻上麵閉著眼睛,任由雲槿為她擦著背後的藥。
雲槿看著也心疼,嘴裡還是忍不住說了兩句,“娘娘今兒可真是嚇死人了,怎麼在宮外性子都野起來了,還混進了那種地方,真是受罪。”
葉暮雪嘿嘿笑著,“我什麼性子槿姑姑還不知道嗎?”
雲槿輕笑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
這丫頭啊,本質上是野的很。
在宮內住著,要不是還能找到兩本讓她感興趣的書,還不得憋屈死她。
她是懶得理會後宮那群無聊的女人,若真的是閒的想做點什麼,有的她們好受。
就按著葉暮雪小時候那脾氣,跟個野猴子似得,抓都抓不住。
那時候還有太後管著她,也怪太後管教得太嚴厲,活生生把那股野性子給磨滅了,變成了一個隻會溫笑,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現在不一樣,有人寵著,嬌慣著多了,什麼性子都出來了。
稍稍然的,以前那渾身的本事全都露出來了。
眼前這副模樣就是活生生嗯例子,她嘟囔著嘴,眼睛還閉著,整個人享受著,“槿姑姑,左邊腰上還有點癢。”
雲槿抬手均勻地給其他嚴重的地方給抹上,“娘娘著性子,就該先晾著,讓你長長記性。今兒這兒癢啊,怕是明天再讓你出宮,恐怕就是疼了。”
“不會的槿姑姑,清風會保護我的。”其他的地塗抹上了藥膏,冰涼涼的,就隻有那麼一塊兒癢的緊,她隻好伸手想去撓撓,卻被雲槿一把抓住。
“娘娘還是躺好,可彆下手不知道輕重,到時候越發嚴重。”雲槿毫不客氣道。
葉暮雪乖乖收回手,“沒有這麼嚴重的姑姑。”
她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不錯,可是從小挨的打也沒少,不至於那麼金貴。
“槿姑姑。”為自己擦藥的還是沒有反應,葉暮雪可憐地喊了一聲。
雲槿看了一眼身側的人,麵露難色。
也不知道雲易在後麵站了多久,等雲槿看到身後的人,那人卻做了手勢讓她不要出聲。
雲槿一時也不知道是接著來,還是……
看著自家閨女光裸的後背顯露出來,雲槿又看了雲易一眼,目光複雜。
床上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做勢像是要睜眼起身。雲易眼疾手快,已經拿了雲槿手上的膏藥,給葉暮雪那處還有些微癢的地方塗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