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不懂,“既然娘娘的
敵人是上官儀,為何不和蕭子萱結盟。”
葉暮雪隻是笑了笑,將手上的那朵花遞給青萍,沒有解釋。
她的目標,從來都不是在後宮鬥女人。
沒了一個上官儀,還有一個上官婉。隻要上官家不倒,他們就會仗著丞相世家,慢慢地塞女人進來。
上官家要皇後的位置,盯上了她的命。
她偏偏不給!
至於沁心湖邊的蕭子萱,還在與白庭風爭執——倒也不算爭執,兩個人都心平氣和地說話,連語氣大一點都沒有。
隻是氣氛有些詭異而已。
“說了這麼多也夠了,白將軍回去吧。”蕭子萱手上拿著茶杯,臉色似笑非笑。
她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葉暮雪那麼喜歡喝茶,與後宮那群女人對壘的時候,總是手邊放著一杯茶。
茶靜人心。
在對方麵前掩蓋住自己的情緒,讓他們猜不到自己在想什麼。
是個好東西。
“子萱,當初你明明都說了,雲易不會碰你,他會放你離開,這個孩子到底怎麼回事?”白庭風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從蕭子萱嘴裡得到答案。
蕭子萱輕笑,張揚得一如既往,“那本宮當初問你,願不願意等我的時候,你也沒給個準信不是?白將軍,你有你的選擇,我也一樣。”
白庭風雙拳緊握,怒聲開口,“所以你就這樣作踐你自己?”
溫水順著他額頭低落,那杯茶幾乎是蕭子萱下意識潑過去的。
白庭風睜開眼,眼尾有些泛紅。
“本宮是皇上的妃,懷了他的孩子就是作踐自己?”蕭子萱怒不可遏,極力控製著自己不站起來甩他幾巴掌,她冷笑,“要說作踐,該是春獵的時候,本宮就不該放下身段去問你那些話!”
白庭風臉色煞白,張口無聲。
蕭子萱低眉,“陛下寬宏,沒有治本宮的罪。白將軍下去吧,雖然如今是禁軍統領,可這後宮也不是你能常來的地方。”
“子萱……”白庭風抬了抬手,麵前的女人很少示弱,她一貫高高在上,這樣低著頭有些無助的模樣很少很少,他心軟,可是想起她肚子裡的孩子就不甘心。
“子萱,你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他們明明也做過,萬一呢。
蕭子萱抬起頭嗤笑,“禦醫都診斷了孩子幾個月了,白將軍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