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滾出古靈閣！”
這些稍微還能看得下去的紙
張上麵，則洋洋灑灑寫下了幾千字，說她怎麼怎麼配不上舒城。最好是滾出古靈閣，永遠不要出現在舒城麵前。
在季商簡單地說明之後，葉暮雪大概了解，輕輕嘖了一聲，“古靈閣還有這樣的地方啊。”
八卦嘛，到處都有。
民間人說書，茶館小樓到處都是這樣的地兒。而有不滿的地方，也會在官家貼告示的地方張貼一些民意之類。
古靈閣這告示榜，就是這樣。
隻不過平常根本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上一回貼上告示，還是因為葉暮雪破了癸齋的案子，在玉竹殿前的告示榜張貼了這些。
再之後，也沒什麼水花了。
而這一次，幾乎是全閣的人都出來了。
甚至有些人的話語不堪入目，什麼辱罵性的詞語都張貼在上麵，比如葉暮雪勾引舒城雲雲。
葉暮雪大概明白了癸齋這群姑娘的目光，尤其是在沈越說了那樣的話之後。
擱她也會這樣生氣吧。
“慕雪姐姐，你彆生氣，他們不敢當著你的麵罵你打你的。”季商安慰，語氣憤憤，“也就隻敢匿名寫下那些東西，做個背後的小人而已！”
葉暮雪摸了摸鼻子，“我沒生氣啊。”
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好讓這跟散了架一樣的身子好受一些。
“我就是覺得蠻有意思的。”
她和雲易老夫老妻這麼多年，就是在江城的時候，她嫁給了江城幾乎所有姑娘心裡的公子，也不曾出現這樣的情況。
背後議論者自然是不少的，可是她出府購置東西，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話語。
大多數都是下人說給她聽的。
而古靈閣這樣的情況……有趣。
她與舒城的婚事，輪得到這群無關緊要的人開口？
即使是議論，說她配不上舒城，也輪不到他們說和離兩字！
想著，幽幽地歎了口氣，說不定是江城的百姓看她過得太可憐，才沒有說出這樣的話。
“慕雪姐姐，你怎麼了？”季商看她神色變了又變，有些擔心地看過去。
葉暮雪搖搖頭，“沒事，下課咱們去看看。”
“看什麼？”
“看看古靈閣中的人才文采如何，寫得出那些詩句文賦來證明，我配不上他！”
而後，她會一一證明，她能夠和雲易並肩，同他站在一起。
“彆吧，那些話有些還挺難聽的，姐姐你還是不要過去看了。”季商真心實意地勸導，那些話她看了都十分氣憤，彆說是葉暮雪了。
“傻丫頭，我都沒放在心上，怎麼會難受。”葉暮雪心情頗好，捏了捏季商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小臉，“你也彆放在心上，知道嗎？”
季商認真點頭，露出笑容，“明白了。”
可是等到了公示榜的時候，季商還是氣的直跺腳，要不是葉暮雪拉著，她都想直接撕了那些。
“彆生氣，那兒不是還有一份幫我說話的嗎？”葉暮雪眼尖，指了指角落很不顯眼的一份，上麵娟秀的小字寫滿了葉暮雪怎麼好，還加上了上一次的案子。
季商撇嘴，“那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