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爹受傷,做女兒的當然有責任照顧,上藥不過是最基礎的,朱圓圓義不容辭。
“沒問題,你趕緊送我下去,阿爹還在叫喚呢,可慘了。”
朱圓圓醞釀了會,等白石收斂翅膀落地後便紅著雙眼撲向藤筐,咋咋呼呼喊,“阿爹你咋啦?沒事吧?有沒有摔斷手腳?”
朱強皺成一團的臉僵住了,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怕是見不得我好?”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朱圓圓否認三連,特彆積極的伸手去扶人,“快起來,我幫你檢查下,要是摔斷哪得立刻接上,沒摔斷也得上點藥。”
雖然她的背簍裡隻有止血粉和金瘡藥,並沒帶去淤膏或者紅花油,可空間裡大把的,隻要咬死帶了也沒人會質疑。
“不用你,”朱強拒絕,“讓石小子來,你力氣小。”
朱圓圓不認同,“我力氣大著呢,能背著阿爹在部落裡跑個幾十圈,而且我會治傷,他隻會打獵。”
“不,我也會點正骨手法,”白石站出來澄清。
大巫隻有一個,加上大巫徒弟,也就是自家伴伴勉強算是兩個,可不夠十來個狩獵隊分,而進山狩獵受傷是很正常的事,會點處理傷口和正骨的本事並不稀奇。
“說得也是,”朱圓圓一拍腦門,“那你給阿爹看看。”
話落退到旁邊,眼神往站在林子邊緣的人影飄去,暗自嘀咕,“真的很像是個人,阿爹和阿石哥沒看見嗎?還是我眼睛出了問題?”
不不不,她眼睛很好,絕對沒有出問題。
白石將老丈人翻來覆去檢查了個遍,確定手腳完好,四肢也無損,這才鬆了口氣,“阿爹沒啥事,就是有些地方摔青了。”
“嗬,是摔腫了吧!”朱強冷笑,下一瞬皺眉抱怨,“我的屁股喲~疼死我了~”
要不是怕丟人,他非得掉幾顆男兒淚不可。
“阿爹彆生氣嗷,你知道我們不是故意的,”朱圓圓撓了撓頭,用略帶點苦惱的語氣建議,“我讓阿石哥給你擦掉去淤膏揉揉?”
把腫塊揉開了興許能好得快些。
朱強是拒絕的,奈何朱圓圓補償的心思過於強烈,他隻得答應,“行,讓石小子給我擦藥膏,彆的就算了。”
他一個大男人哪裡會怕這點子疼,若非女兒堅持,連藥膏都用不著。
待到給朱強塗完藥膏,朱圓圓開始分享自己的發現,“那邊真有人,而且不止一個兩個,怎麼著也有十來個,不會是流浪獸人吧?”
“難說,”白石隨口道,“也有可能是狐族那樣的情況。”
可以肯定的是,雪季在外風險大,結伴出行的都有不得已的理由。
白石與朱強互視一眼齊聲道,“去看看。”
“我們就三個人,會不會有危險?”朱圓圓有些遲疑。
“沒事,我能保護好你,”朱強拍著胸脯保證,“不行還有阿石,他會飛。”
白石糾正,“我不隻會飛,還能保護圓圓,你打不過我。”
雖然是伴伴的阿爹,可男人爭強好勝的心改不掉,非得爭出個高低勝負來。
“胡扯,”朱強瞪眼,“誰說我打不過你了?”
白石淡定反問,“阿爹能打得過首領嗎?”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可朱強還是老實搖頭,“不能,不過我的獸元訣入門了,首領還沒有,以後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