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子生怕自己說慢了就被沈凡打碎了靈魂，連忙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前輩住手，我叫空明子，是當朝國師夏玄金的弟子，還請看在我師父的份上，饒我一命！”
“夏玄金，當朝國師？你怎麼會來這，還幫助這個魔道武者，身為國師弟子，難道不應該懲惡揚善嗎？”
沈凡疑惑地問道，對於這個空明子的身份，他沒什麼好忌憚的。
空明子身為夏玄金的弟子，對於一些內幕也是清楚的，他對上層的一些布局也是有所了解的。
培養足夠的祭品，這幾乎是所有超級勢力都在做的事情，而像文清這樣的人，就是大夏皇朝選擇的目標。
畢竟祭品的品質必須要達到神通境，而正道武者突破神通境實在是太麻煩了，培養一個，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和精力！
但是魔道武者就不一樣了，特彆是那些缺陷極大的魔功，修煉者幾乎不會有瓶頸，能夠輕鬆達到功法的極限。
而且，突破神通境時麵對的雷劫也是最弱的，很容易就達到要求。
所以，為了湊到足夠的祭品，所有的超級勢力都使出了各種手段來培養魔道武者，不僅不能針對，甚至還要幫助。
這也是空明子在發現老友修煉魔功後完全沒有阻止並且還願意幫助的原因。
既可以了斷因果，又可以為大夏皇朝培養一個合格的祭品，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這樣的內情，空明子當然不可能直說。
他思考了一陣，才勉為其難的說道“前輩，您身為神通境武者，難道沒有得到某些指示嗎？”
“比如，要貢獻多少祭品？”
麵對空明子隱晦的提醒，沈凡卻是皺起了眉頭，他完全不懂這家夥在說什麼。
空明子哪裡知道，沈凡還真就是剛剛突破神通境，但凡早一點，說不定都能收到真愚老人的命令！
“有話就直說，彆跟我在這裡胡鬨！”沈凡有點不耐煩了，他可不喜歡打啞謎。
感覺到了沈凡身上的殺意又重了一絲，空明子連忙解釋“前輩，你身為神通境武者，也是應該知道大祭才對！”
“那位存在，可是每過一段時間就要一次大祭，可能是五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留給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如果您沒有在大祭上獻上祭品，一定會被那位存在盯上的！”
空明子在死亡的威脅下，飛快地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東西。
“祭品可是很難培養的，這些能突破到神通境的魔道武者，可都是難得的好苗子，不能浪費了！”
沈凡倒吸一口冷氣，實在沒想到最後的原因竟然會是這個。
因為祭祀某個存在而需要祭品，所以就要培養出如此之多的魔道武者！
沈凡慢慢地抓到了幾個關鍵點，但他實在是有點無法接受這樣的選擇。
“為什麼一定要祭祀？不能反抗嗎？”
沈凡的話讓空明子目瞪口呆，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刻捂住沈凡的嘴。
“前輩，小點聲，萬一被那位存在關注了，你可能下一秒就完蛋了，那位存在，可就在我們頭頂！”
沈凡瞳孔驟縮，但是忽然想到自己的神通寰宇天下，又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