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說衛副官!”齊八爺從上麵跳下來倒沒摔個好歹,甚至還有精力抱怨。
他們這個方向看上麵,離的僅僅不到兩米的高度,在這戰亂年代,縱使一個小乞丐都能安全跳下來。
“你踹我之前能不能提個醒!”齊八爺沒想到沒摔出個好歹,反而衛副官那一腳踹的他不住揉腰抱怨。
他一邊抱怨一邊往起爬,忽聽到佛爺沉聲道。“彆動。”
當即齊鐵嘴眼珠子都沒敢轉,和玩一二三木頭人一樣趴著,下一秒他聽到彆的方向傳來一聲哀嚎。
齊八爺使勁轉動眼珠子,眼睜睜看著佛爺一個手下四分五裂,那血液噴濺,驚的他臉色慘白呆立當場。
生在戰亂年代,齊八爺自認為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少爺命,見過不少餓死受災而死的死人。
臨湘城外的亂葬崗累累白骨成堆,聽說裡麵有不少尹老板的手筆。
可再如何見多識廣,前一秒還是活生生的大活人,後一秒便在眼前四分五裂的刺激還是太大了,齊鐵嘴恍惚嗅到血腥味。
“彆動!”佛爺厲喝了一聲,衛副官心疼的撇開頭,那都是和他同吃同睡過的同袍。
“當家的!”李三七巡視一圈,果然在場中央尋到自家當家的,優雅挺直的脊背顯得那麼氣定神閒。
“場上有機關,應當是魚線。”
眾所周知,魚線極其鋒利,一不小心便能割斷血肉。
慵懶而平靜的女聲幽幽響起,齊八爺這才心下一定,好歹知道是什麼。
人類對未知恐懼敬畏,對已知的事物便安穩了不少。
不得不承認,隊伍裡有好幾個身手不凡的大佬安全感十足,他一個戰五渣聽大佬指揮就行。
緊接著二月紅也出言。“是紅家的機關。”
一下子隊伍的氣氛愈發安穩,反倒二月紅環顧四周疑惑起來,他穿著紅色皮衣看上去頗為帥氣。
確切來說,佛爺這一行的畫風與古今樓的畫風隔著次元。
古今樓一水的粗布麻衣寬短打,連老板尹南風都是內裡穿了柔軟的綢衣,表麵上看同一個畫風。
而佛爺這幫佛爺穿皮衣,衛副官一身西式小西裝,八爺也是皮夾克,二爺是紅色的皮夾克。
難怪八爺剛一見隊伍彙合的時候感慨。
尹老板這裝扮才周全。
二月紅並不在意外在,他在意的是為何紅家會在此布置機關,他的先輩下礦山到底經曆過什麼。
他猜測能在此處布置機關,先輩一定是在防備什麼敵人。
再結合佛爺非要下墓的原因,二月紅與佛爺對視了一眼。“霓虹!”
佛爺想的更深一籌,他與尹南風有過不為人知的一番交談,他知道尹家傳承地在礦山下邊,衛家古樓也在。
更有甚者,青銅門不僅僅在長白山。
繁多猜測不適合道出,佛爺叮囑手下的都小心點,衛副官那邊正欲解救趴在地上的齊八爺時。
眼前白光一閃而過,那一瞬的危險驚的齊鐵嘴汗毛乍起,腦中一片空白,定格在驚恐的神情。
下一刻,細微的斷裂聲從各處傳來。
緊接著便是咻咻破空聲,無儘的短箭在絲線斷裂的時候飛出,尹南風有時候覺得盜墓世界真神奇。
分明這時候的電燈都是發電機發電。
偏偏墓裡的感應裝置已經先進到一點點力量就會觸動機關,不科學到極點。
牛頓要是在盜墓世界,應該是發現不了萬有引力吧?
“量子力學哦我的上帝!”
“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假的,尹總會飛?”
直播間觀眾們看傻了眼,那黑色短打的女子在半空中一陣衣袂翻飛,輕描淡寫的躲過箭雨一樣的暗器,她臉色冷清。
落地那一瞬間若非緩了一口氣,他們甚至懷疑這位的物種,當真是人?
下一秒,齊八爺連忙高喊。“尹老板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