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木葉也出現了十足奇怪的一幕。
在木葉村民驚奇的目光之中,隻見數名黑衣黑發的宇智波們快步穿梭於木葉的大街小巷。
他們手裡抱著裝滿大米的筐子,背上也扛著裝滿米的袋子,步履匆匆的將手中糧食送回宇智波族地,片刻後又抱著空蕩蕩的筐子再次殺出,順著來時的原路折返回去。
這出奇古怪的景象自然受到了木葉村民們的熱情圍觀,他們注視著這些好似工蜂一般勤快地將糧食帶回族地的宇智波們,內心深處湧現出了強烈的羨慕甚至是嫉妒之情,一個巨大的疑問在他們心中不斷發酵,那就是——
這麼多糧食,宇智波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
下午時分,當忍校放學之後,完全處理掉工作的斑帶著神月正要返還宇智波族地的時候,也遇上了十足奇怪的一幕。
就在他們走回族地的路上,不斷有平民與忍者向他們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短短幾步路,來往人群的視線卻如針一般直勾勾齊刷刷的掃視過來,讓人想忽視都難。
神月有些詫異,抬起頭警惕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村民。
隻見這幫人的眼中正閃爍著幽幽的綠光,其中有豔羨有嫉妒更有探究和貪婪,各種各樣的情緒混雜在一起,輻射出一種極度複雜的感情色彩。
被這怪異的目光一直盯到毛骨悚然的神月,忍不住加快腳步想要逃離,但前有狼後有虎,她才剛逃開一波村民的視線,就又迎來了一波忍者的注目禮,如此架勢,簡直就是天羅地網、層層密密、無孔不入。
“師匠”
被這目光一直盯到後背發涼,神月伸出手,有些不安地拽了拽宇智波斑的衣角。
斑彎下身將神月抱起來,安撫般的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同時不快地掃視這一圈不知死活的村民。
他的目光冰冷如鋼鐵、堅硬如磐石,膽敢迎上這冷硬視線的膽大之人都會體驗到心臟仿佛都要被攥住的瀕死感,隻一瞬間,前一刻還在圍觀的眾人都驚恐地四散逃開。
“哼。”
冷漠地看著這些烏合之眾逃亡的身影,斑的嘴角溢出一聲冷哼,眼神中亦流露出厭惡的神色。
“師匠?”
斑低下頭,神月在他懷中揚起稚嫩的臉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洋溢著疑惑與迷茫。
“沒事,回去吧。”
調整了一下抱姿,斑乾脆的從地麵上一躍而起,沿著屋簷一路狂奔,向著族地飛速趕去。
宇智波族地內,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乾淨齊整的街道上,來往的宇智波族人們臉色紅潤,嘴角眼角都流露著根本就壓不住的笑意,常縈繞在眼中的隱隱陰霾都化去了不少。
此刻他們看到回到族地的斑與神月,竟然主動上前,絮絮叨叨的問起好來,家長裡短的樣子就像是被千手那幫煩人的大爺大媽和絮叨的八公八婆們集體附體了一樣。
“族長大人,您回來了啊!”
“神月大人也回來了呀。”
“你們吃過飯了嗎?”
“斑大人在學校裡都教了什麼啊?”
“神月大人,今天在學校裡學了什麼呀?”
雖然聊天手法非常的低級又很僵硬,但這群死要麵子的傲嬌怪們何曾如此主動的表達自己的關心?正常來說,就算見到了族長,他們也隻是冷著一張臉,點個頭再說一句“族長大人好”就算打招呼,最多再來個鞠躬。
這種異常的現象讓神月與斑都不禁感到頭皮發麻,看著一個個熟悉的冷酷男冰山女突然融化下來的樣子,其實也是一種很驚悚的事情。
這麼肉麻,真的不適合宇智波。
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天上難道掉金子了嗎?
趴在斑的懷抱裡,被一張張笑意盈盈的臉包圍著,神月的眼神有些呆滯和迷茫。
她不知道的是,早晨的時候,和子他們不僅交出了超量的穀子,還送來了山裡的柿子栗子野蜂蜜,他們自己栽種采摘的蘿卜豆子野菜,還有已成熟的藥草,以及兔子山雞等許多土產。
中午的時候他們又拿出了自己手中的許多精米和果醬,借用了幾戶宇智波人家的蒸籠,在忍者的幫助下就地蓋起爐灶來,做了許多米糕送給他們吃,弄得整個族地都散發著一股大米與果醬的香甜氣味。
頭一回被普通人如此擁戴而不是恐懼憎惡的宇智波們受寵若驚,幾乎都有些飄飄然了,雖然麵上不顯,但暗地裡彆提有多高興了。
當然,最高興的還是管著全族賬單的火核。
看著堆滿幾間倉庫的糧食,他粗略的算了一下,這麼多糧食幾乎可以讓全族上下半年都不發愁了!
動蕩的年代,糧食,永遠都是最讓人頭疼的難題。
現在的火之國,一方麵錢不值錢,二來糧食太寶貴。
全國的糧食幾乎都聚集在大名與貴族手中,他們自己又吃不掉那麼多糧食,就這樣任由大批新鮮的稻米在倉庫裡陳掉爛掉,而農民手裡的剩糧呢,收獲的時候,被商人賤價買下,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又高價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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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被層層盤剝的農民,忍者其實也是這體製的受害者。
他們本就需要大量食物保證能量的供補,可用性命換取下來的任務金看似高額,一旦排去忍具、藥草、醫藥等開銷,實則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