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鬨,街坊鄰裡也都知道張琪未出閣就失了身,在背地裡議論紛紛,讓張家父母抬不起頭。
張琪卻安慰父母,覺得那些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證明了,她對未來的憧憬都是白日夢罷了。
第二日,謝家果然來接張琪過門了。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轎子停在張家門口。
張琪穿了一身臨時買的紅色嫁衣,卻被來接她的婆子給脫了。
“一個小妾,穿什麼大紅色的嫁衣,讓人看到也不怕笑話。”
為了順利進入謝府,張琪隻能忍。
心想等到謝府站穩了腳跟,第一件事就是將這不尊重她的婆子發賣了。
而她到了謝家,剛剛從後門抬進院子,就被安排到一輛馬車上。
馬車一路向著城外疾馳而去。
“我們這是去哪啊?相公呢?”
不管她問什麼,都沒有人搭理她。
她百無聊賴的在馬車裡不知道睡著了幾次,馬車才終於停了下來。
此時天色已黑,看著荒涼的莊子,她傻眼了。
還沒等她開口,兩個婆子就將她扯進一個房間,鎖上了門。
“你們乾什麼?放我出去!我是謝府的大少奶奶,你們怎麼敢如此對我!”
可不管她怎麼喊叫,怎麼拍打房門,都無人理她。
直到嗓子有些沙啞,她才意識到什麼,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昏暗的屋子裡,一盞油燈不停的搖晃著,張琪走過去一看,看到一張麵目猙獰的臉,嚇的她大叫一聲。
緩過神來,她仔細一看,才認出那正是謝儒。
“相公,你怎麼成這樣了?”
她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隻能儘心儘力的照顧謝儒,想著等謝儒好了,東山再起。
但謝儒的傷好了之後,腿落下了殘疾,成為一個跛子。
性情也特彆暴躁,對她非打即罵。
甚至連她已有身孕也不放過,生生打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嫁給了一個魔鬼。
她好後悔,想要逃離。
謝儒卻用她的家人要挾,她不得不繼續生活在煉獄中。
某酒樓的包間內。
蘇木槿和曲芳玲相對而坐,房間裡再無旁人。
曲芳玲給蘇木槿倒了一杯茶。
“這次多謝蘇姑娘,讓我看清楚了渣男真麵目。”
“沒什麼,人渣就要群起而攻之,不能給他為禍人間的機會!”
“蘇姑娘說話可真有趣!”
“我說的都是事實!”
蘇木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這茶不錯!”
“你若喜歡我讓人送你一些。”
“好啊!”蘇木槿沒有推辭,反問道“咱們算是朋友了吧?”
“當然!”
“既然是朋友了,你日後叫我木槿就好,親切。”
曲芳玲想了一下,“你年長我三歲,我日後叫你蘇姐姐可好?”
“嗯,更親切!”蘇木槿點點頭,“曲妹妹!”
兩人相視而笑。
自此,他們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