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我聽說蘇氏酒樓開張那天,曲縣令的千金可是去捧場了,那蘇木槿不會和曲縣令有什麼關係吧?”阿傑說道。
沈良沉默,他好像也聽說此事了。
白若淑卻不以為意。
她冷笑一聲,“庸人自擾!她一個被買來的小賤人,縣令千金會看上她這種人?隻不過是捧場做戲罷了!”
沈良仔細想想,覺得白若淑說的有道理。
“縣城大一點的鋪子開張,都會邀請曲縣令,但曲縣令日理萬機,基本沒有親自到場過,要麼送些賀禮表示祝賀,要麼讓曲小姐代勞,這蘇氏酒樓應該也是這般!”
“當家的真聰明!”白若淑柔弱無骨的倒進沈良的懷裡,滿眼的崇拜。
這種眼神讓沈良很是受用。
“行,就按照美人說的,去辦吧!”他對著阿傑擺了擺手,低頭就吻向懷裡的白若淑。
阿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很識趣的轉身離開,將房門關好去辦事。
避免蘇氏酒樓的人認出他,他特意花了點銀子,從路邊找個了跑腿的,讓他晚上到蘇氏酒樓後門盯著,查出蘇氏酒樓的廚子都住在哪裡。
他則直奔衙門。
到了衙門了解了被抓那兩壯漢的情況,此事果然沒有驚動曲縣令,他給負責此事的衙差塞了一些銀子。
衙差收了銀子,想了想,頤指氣使說道“若蘇氏酒樓那邊不再追究,此事就好辦,若那邊追究了,我可不敢保證後果!”
阿傑頻頻點頭賠笑臉,“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您放心,就算真的不如人意,我們也不會怪您的!”
“嗯,還算懂事!”
衙差對阿傑的態度還算滿意,讓那倆惹事的壯漢蹲了幾天大牢,就放出去了。
幾天後,蘇氏酒樓廚子的住處被查到了,阿傑立刻跟沈良彙報。
沈良當晚就去了那廚子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等著。
此時已經到了深秋,夜裡很冷,凍得沈良直打噴嚏。
等了不知多久,他終於聽到了腳步聲漸漸靠近。
現在這個時間,除了晚下班的廚子以外,再無旁人,沈良很肯定來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在那人走近時,他立刻現身,擋住了那人的去路。
那人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遇到了打劫的,當即警惕的後退幾步。
“什麼人?”
沈良知道被對方誤會了,趕忙解釋。
“彆怕,我並不是惡人,隻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對方皺了皺眉,語氣不太友善道“什麼事?”
“你是蘇氏酒樓的廚子?”沈良問道。
“正是!”
“我是同福酒樓的老板,我想高價聘請你到我的酒樓掌勺如何?”
“不如何!”
沈良沒想到對方會立刻拒絕,“你這什麼意思?”
“你出多少銀子我都不會到你那酒樓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意欲何為!”
“嗯?”聽到這番話,沈良更懵了。
難道他的計劃泄露了?
沒想到對方往前走近了幾步。
“沈良,你好好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