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從二手菊花戰隊陣形的後方,拋撒出來了幾張大漁網。
摟頭蓋頂的將城防軍眾人罩在了漁網裡。
第一排暈倒後撞,頭頂上漁網遮天。
後麵的城防軍,隻能手忙腳亂的企圖擺脫目前的困境。
因為是友誼比賽,倡導的是交流切磋,因此城防軍那邊選擇用後包布將兵器纏繞以防誤傷。
二手菊花戰團這邊則不是。
除了破法營的盾牌以外,他們大都選擇了木質的武器。
更輕更快,看上去也更友好。
於是破法營戰士的盾牌一翻,一柄柄可愛的單手小肥錘就露了出來。
乒乒邦邦一頓敲,城防軍這邊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困在漁網裡,前後沒有空間。,防又防不住,跑還跑不了。
很多人乾脆就轉過身體,抱住頭,用後背承受小肥錘的打擊。
疼是疼了點兒,至少不致命。
可是這個時候,釘刺隊員的大木棍子到了。
阿問和老不死的一馬當先,奸笑著,率領眾人將一根根木棍,從各個刁鑽的角度,刺入那些背對著他們的城防軍的菊花裡。
太舒爽了,太愜意了。每一個釘刺隊員的臉上都浮現著舒服而又滿足的表情。
自從秦小仙指導他們對抗練習之後,經曆了幾次非人的磨練之後,隊員們都是又尖又滑,除了招收新隊員之外,平時很少能有機會,如此順暢地捅人菊花了,大家的防護意識都非常的強。
今天就不同了,對麵兒的這幫城防軍,單純的就像嬰兒一般,釘刺營的戰士們很久沒有這麼的過過癮了。
於是一聲聲痛徹心扉,聲嘶力竭,慘絕人寰,驚天動地,聞者傷心,聽者落淚的慘叫聲,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綻放般的呻吟,響徹雲霄。
最後鑽進每一個來到現場觀看交流比賽的觀眾耳朵裡,而這些觀眾大多數都保持著同樣的一個動作:張大嘴巴,手足無措。
貴族看台上,城防軍軍團長第一個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校場內,大吼道:“混賬,你們太無恥了!”
蔡婆婆這也是第一次看見秦小仙一手打造的破法營和釘刺營的戰鬥風格。
實話實說,她也有些受不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也不能讓你一個軍團長吼住。
“兩軍對壘,互為仇敵,戰場上見著,隻會無所不用其極,今天這也就是切磋交流罷了。如果是真刀真槍,你的人早就死八回了。”
蔡婆婆這話一出,城防軍軍團長一下子啞口無言了,隻是憋了一個大紅臉,不知該說些什麼。
富貴賭坊的薛老板哪裡還不知道上了人家的套,心疼自己輸了一大筆錢的同時,他也對二手菊花戰團的戰鬥風格產生了興趣。
顧炎淡淡地對田擎說道:“這麼多的法衛,這二手菊花戰團跟刃宗關係不淺吧?”
“嗬嗬,我要說跟我們刃宗沒關係,估計顧城主也不信啊。”田擎笑嗬嗬地回答。
“法衛之所以叫法衛,可不是讓他們去戰場的。”秦少然也是震撼於二手菊花戰團用這麼多的法衛做戰士。
“學員們願意做魔法師的法衛,還是戰場上的戰士,亦或是灶台前的廚子,都是他們的自由。”田擎也淡淡說道。
眾人側目看向田擎,仿佛他在說著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田擎這句話其實是秦小仙說的,就在刃宗宗門大會上,秦小仙被田擎推舉為名譽宗主的時候說的。
雖然,在這個世界裡,這種言論聽上去很瘋狂,但是細想下去,卻有那麼一點點道理,隻是有什麼道理,又沒有人能說的清。
但是,有一點田擎是知道的,那就是很多法衛學員和他一樣,輕易地就記住了這句話。
就在這時,校場裡又發生了新的變化。
二手菊花戰團的人,不再理睬倒在地上的那二百來人了,而是朝著另外三百名守城軍發起了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