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
芬裡爾看著白環啟,輕歎一聲道“如果這個親人無惡不作呢?”
“隻要他對於我來講還是親人,我就會去保護他。”
“對你來講,什麼樣的定義算是親人?”
“能夠互相依靠的人。”
“哈哈哈哈。”
芬裡爾大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雙手抱胸回答道“那你壓根沒親人啊!你可以依靠誰?”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可以依靠的親人不是很多嗎?”
白環啟皺起眉頭道。
“比如?白自成?白弦結?管家?你的父親?白天墨?”
芬裡爾拍了拍白環啟,笑道“醒醒吧孩子,在麵對現實的時候,你能依靠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你,隻是利益大小的關係而已。”
“算了,和你這種人聊天沒意思,你的辯論方式讓我難以理解。”
“難以理解就對了,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更多難以理解的世界出現,到時候你就懂了。”
隨著警察上車,芬裡爾拉低了帽沿,聲音低沉的開口道“有些事情的發生根本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被理解,現實就是這樣一種又荒謬又真實的東西啊,真他媽的狗屎。”
………………
白自成走了下了床,他在醫生的叮囑下將康健藥物給吃掉了,最後為了活動筋骨扭了扭自己的四肢,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
這副身體大部分已經沒有大礙了,隻需要根據醫生的叮囑就不會出現後續亂七八糟的症狀。
在打發走了一些過來問情況的同學後,白自成微笑著回到了自己的課桌上,他詢問了一下白環啟的事情,眼眸中閃過一道寒光。
“哥哥因為我和那家夥打起來了啊……”
白自成看著安杜的空座位,輕聲的呢喃道。
“也不算打起來吧,完全是你哥在單方麵虐打安杜,那家夥一點力量都沒有,完全就是被環啟吊著打啊。”
一個男學生回答道。
“我哥受傷了嗎?”
“差點被刀子捅中,不過他反應很快,直接把刀子打掉了,現在那個刀子被當成殺人未遂的凶器帶走了,真恐怖啊……”
白自成輕輕的點了點頭,兩隻手的手指撚了撚,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異常的笑容。
這個笑容隻是一閃而逝,所以沒有被教室的學生們所捕捉到,在他們眼裡,白自成隻是一個被不幸之事纏上的可憐學生而已。
雖然出了大事,但課還是要上的,這種時間段正是需要高強度學習的時候,無論如何,學生們的第一要務不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