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樣無情嘛,我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的老公……咳咳,彆這樣看我嘛,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左正免得被打成豬頭,要是他被打成豬頭,你回去肯定要被婆娘訓的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條件?”
“不然呢?”
“你說條件吧。”
“親我一下。”
安杜壞笑道。
“你……”
黛譚咬緊了牙關,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安杜。
“快點快點,等下左正被打昏過去了可就不好了哦,你要知道,在這種地方,個人的號召力往往大於什麼道理,他們隻會聽從一個個體的思維呼喊,而不是一個客觀事實道理的號召。”
安杜笑道“這樣反而更簡單了,我隻要能稍微扔掉一點東西……這家夥就會被我反製。”
“扔掉什麼?”
“人性之類的……”
“救命……出血了啊,出血了,彆打了,嗚,彆,啊……”
左正的痛喊聲讓黛譚最終下定了決心,她閉上了雙眼,迅速的在安杜的臉上親了一下。
“可以了吧!”
黛譚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開自己的腦袋說道。
“有美少女的助力吻,我覺得我能輕輕鬆鬆擺平這個事情了。”
安杜笑了笑,走向了那幾個正在毆打左正的孩子王。
想要逆轉這個局麵很簡單。
自己手上的幾個王牌,對方身上的幾個弱點。
這對於內心已經產生了扭曲的安杜來講甚至算不上一場博弈,隻是單純按照自己腦袋裡的指示做出相應的舉動就行了。
“我說……大哥?能麻煩你停一下手嗎?”
安杜站在了孩子王身後,臉上帶著一抹嘲諷,開口道“你打死他也沒用的,想要奪回黛譚小姐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計策,不過你要乖乖答應我一個……小條件。”
一切皆有因,果無花枝不生,花枝無芽不發。
最終的罪責,來自於深埋地底的種子,當人們看到花枝與果的時候,地底的種子已經變成了堅實的根基,無法被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