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鬥羅開局是槍兵!
從馬老出發已經四個小時,天色朦朦有些亮,整個軍營依舊嚴陣以待,隨時出擊。
劉星卻脫離隊伍,懷中抱著紅薔薇,半倚靠在路邊的大樹旁養神休息。
現在的劉星是偏將,軍規對他基本沒有什麼束縛。
他已經從當初的愣頭青,變成了戰場上的老油條,懂得現在更應該養精蓄銳調整狀態,而不是緊繃精神滿身疲憊。
隻不過,這次稍稍有些不同。
“戴維斯”
劉星想到了之前被救(放)走的戴維斯,他有預感,一定會再次和他碰麵!
他知道,有一場惡戰在等著他。
現在的戴維斯,絕對比當初更加強大!
在被“無名槍兵”打敗後卻不遮掩,反而坦然麵對失敗並放言要洗刷恥辱。他的心性被磨煉後,正在急速成長,有些出乎意料。
此時的戴維斯絕對不會輕視任何人,劉星想要投機取巧是不可能了。
上一次,純粹是占魂技和魂力上的便宜。這一次,有朱竹雲在側的戴維斯,絕對是最強狀態。
能不能再次打敗他,還是個未知數。
劉星也不是甘願認輸的人,要想不翻車,隻有拉滿緊張感。
“劉星?”
寧挽月走到劉星的身側,看到劉星緊蹙著的眉頭好似在想著什麼事,她有些擔心,問道
“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嗎?不如,這次就在後方休息吧。”
她一直是這樣,溫柔、體貼,需要她的時候時刻都在身旁,不需要的時候識趣的離開,從來不會對劉星造成麻煩。
“沒事,挽月。”劉星安撫她的擔心,笑道“一會兒上戰場,稍稍緊張而已。”
一旁的千仞雪也前來搭話,“劉星小弟上了這麼多次戰場,還沒將心態調整過來?”
“啊,戰爭是不可預測的,哪怕有著碾壓的局勢,也不敢說絕對能獲勝。往往會在最後一刻疏忽大意,被人翻盤。
我們能做的,就隻有時刻緊繃精神,當結果塵埃落定的時候,才能說自己打贏了。”
聽到劉星的話,千仞雪開始沉思,半晌後對劉星說道
“受教了。”
勤學好問知明理的千仞雪極為可怕,她從不在乎教她的人是什麼身份與是否淺薄,隻要能讓她學到東西,她都會不恥下問,直到學會為止。
這是她的本性,並不是裝的,劉星可以肯定。
這樣的千仞雪,才配稱得上是當世天下第一。
“話說回來,劉星小弟,這是你寫的詩詞嗎?”千仞雪從懷中拿出劉星交給她的宣紙,問道
“這,是不是你寫的?”
重複詢問兩遍,好似在確認著什麼,眼睛緊緊的盯著劉星的表情,試圖看出點兒什麼異樣。
劉星微閉著雙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我抄的。”
“抄的,在哪兒抄的?”
“一本古書上。”
“書呢?”
“丟了。”
“名字呢?”
“忘了。”
“可惜了。”千仞雪麵似遺憾的說道。
不過她明顯不相信劉星,所以一直在套話,但是劉星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不管怎麼問,劉星就是不說。
沒辦法,千仞雪隻好放棄。
其實劉星交給她的那張紙上麵並沒有寫什麼高深的東西,隻是一首詞,一首增加士氣的詞。
說是詩詞,倒不如說是詩歌。
《秦風·無衣》
這是一首充滿了激昂慷慨、同仇敵愾氣氛的詩歌,唱讀時不禁會受到強烈的感染。
再重複一次,劉星雖然是習武之人,但他還是個資深的宅男。
在他飽讀經書的同時,小說也沒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