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喜寶這才津津有味的品嘗著嘴裡的味道,生巧入口即化,很醇厚。
“我們哪敢毒死你啊,那江主任還不得滅了我們。”
女護士曖昧的朝陸喜寶拋著媚眼。
陸喜寶渾身惡寒,完全不以為然,“我可不覺得,你們要是毒死我,最開心的就是江閻王了吧!”
“咳咳。”女護士忽然咳嗽起來,臉色有些異樣。
陸喜寶關心的望著她,“你怎麼咳嗽了?感冒了?”
女護士望著陸喜寶身後那尊冷著臉,雙手抄著白大褂口袋的佛,咳嗽聲更劇烈了,捏了捏嗓子說“喜寶,我還要給10號病房的病人量體溫,先走了。”
陸喜寶努了努小嘴,哼了一聲,轉身猛地撞到一堵結實的肉牆。
“嗷!誰啊!不看路嗎?”
她揉著腦袋抬頭看的時候,隻見江清越眼神平靜的垂眸注視著她。
陸喜寶心裡的鼓,越打越響。
她剛才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江閻王,誰準你這麼叫我的?”
陸喜寶翕張著小嘴,諂媚的笑著,“師父,您一定是聽錯了。”
江清越不動聲色,“你是說我耳朵不好?”
“……”
陸喜寶窘迫,這家夥還得理不饒人了!
“師父你正值壯年,怎麼可能耳朵會不好,肯定是我這嘴巴不好,說錯話了!”
陸喜寶輕輕打了下自己的臉頰,算是求饒。
江清越很不客氣的說“打的太輕。”
陸喜寶快哭了,她真的要自虐嗎?
自己打自己的臉?
想想都覺得疼。
可看著江清越那麼凶巴巴的目光,陸喜寶一咬牙,還是決定豁出去了,比起小命來說,自己打自己一下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陸喜寶抄起自己的小手就扇自己的耳光,不過,她沒打到自己的臉,因為江清越已經截住了她的手腕子。
“行了。”
江清越那眼神明擺著,仿佛在說——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彆裝了。
陸喜寶嘿嘿笑了下,“師父,那我去查房了!”
陸喜寶剛要跑,又被江清越給揪了回來。
“站住。”
後衣領子,被一隻大手揪住。
陸喜寶像個小弱雞一樣的回頭無辜的看著他,“師父還有什麼吩咐?”
“這周你媽讓你帶男朋友回家吃飯?”
“……”
陸喜寶先是怔了下,隨即倒抽了口氣,“你偷聽我打電話?!”
江清越對她口中的“偷聽”兩個字,很不滿意,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不是偷聽,是剛好路過聽見而已。”
陸喜寶撇撇小嘴,很不以為然,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媽是讓我這周帶男朋友回家吃飯,不過我沒打算帶。”
“你還沒告訴你媽,你跟遲鈞的事?”
陸喜寶咬咬唇瓣,“我跟遲鈞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媽都以為我跟他可以結婚了,我還沒想好怎麼對我媽交代呢。”
江清越很反感,陸喜寶所說的“她跟遲鈞在一起那麼久了”。
在江清越眼裡,陸喜寶跟遲鈞,從未在一起過,更不要提什麼時間的長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