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強寵傅少,請自重!
第二天一早,月如歌伸著懶腰剛從次臥出來,就發現主臥的門也開了,裡麵走出來的正是聶輕輕。
月如歌一怔,心裡隱隱冒火,昨晚寒戰還答應她,這一百天內不會再碰其他女人,她以為他們達成共識了,可一眨眼,輕輕昨晚都睡上他的床了。
嗬,還真是諷刺。
輕輕似乎意識到什麼,眼神裡閃過一絲得意。
“月小姐,你昨晚睡得好嗎?”
“還不錯。”月如歌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聶輕輕小女兒姿態的說“我睡得也不錯,寒爺的床很大,很軟。”
嗬。
月如歌不由心裡冷笑,可這冷笑還沒從唇角邊褪下,月如歌的目光透過聶輕輕的肩膀,就看見了另一間房門打開了,寒戰穿著一身居家服,從客房出來。
月如歌似是明白什麼,彆有深意的笑著看了一眼聶輕輕,那眼神分明在說,好啊,裝的一手好逼。
不就是睡在了寒戰的房間,寒戰又沒跟她一起睡,得意什麼。
聶輕輕轉身,看到寒戰,立刻迎了上去,伸手挽住了寒戰的手臂。
“寒爺,早安。”
寒戰本想將手臂抽出來,但看見不遠處站著的女人時,又不著急與聶輕輕撇開關係了。
聶輕輕甜笑著說“寒爺,我們一起下去吃早餐吧。”
聶輕輕挽著寒戰,還不忘回頭喊一聲月如歌,“月小姐,你也快點下來用早餐吧。”
月如歌磨了磨牙。
……
早餐桌上,一派盎然。
寒戰與聶輕輕坐在一邊,月如歌坐在他們對麵。
聶輕輕吃個早餐,整個身子都恨不得貼到寒戰懷裡去了。
月如歌惡狠狠的切著盤子裡的荷包蛋。
聶輕輕笑的一臉無害,說“月姐姐,我要在這裡住上好久,如果之後有得罪的地方,月姐姐一定不要往心裡去,我不懂事。”
嗬嗬,不懂事,所以可以隨便得罪人。
月如歌喝了一口小米粥,冷道“我有那麼老嗎?我最不喜歡彆人叫我姐姐了。”
聶輕輕語塞,“……”
她還以為,這個月小姐,至少會在寒爺麵前裝一裝溫柔大方呢,沒想到這麼愛賭氣,寒爺要是真的能包容這個女人,就奇了怪了。
聶輕輕越發的輕敵,並不認為這個月小姐是自己的對手。
“那……月小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不如我叫你的名字吧。”
月如歌隻顧著吃東西,壓根不搭理她。
月如歌不接茬,聶輕輕一時間頗有些尷尬,下意識的看向寒戰,可卻發現,寒戰亦是沒有理會她的意思,甚至,寒戰的目光一直落在低頭吃早餐的月如歌身上。
月如歌的脾氣不好,耐性也不好,切牛排時,切的煩躁,這牛排煎的七分熟,很有韌性,不好切開,她切了一半,切的沒耐心了,把刀叉往盤子裡一丟。
銀色的金屬刀叉碰上瓷盤,發出哐當的響聲。
寒戰伸手將她的盤子拉了過來,一言不發的將她盤子裡的牛排切好,然後又推了回去。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半句話。
月如歌看著盤中切好的一塊塊牛排,看著對麵的聶輕輕,叉子叉起一塊,送入口中,還不忘誇讚“這牛排果然不錯,聶小姐你也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