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正麻溜的出去了。
在紀深爵的下一記眼刀射過來之前!
郝正關上會議室的門,覺得自己活得像個夾心餅乾,沒錯他是餡兒。
他走回休息室,禮貌恭敬的對言歡說“很抱歉言小姐,爵爺現在開會還沒結束,一時半會兒可能……沒辦法見你。”
言歡性格在同齡人裡算沉靜耐得住的,道“沒關係,我可以等。”
郝正微微一笑,“那就好。”
言歡在休息室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到紀深爵的影子。
她決定不再守株待兔,起身剛要出休息室去找紀深爵,郝正已經推門進來。
“郝特助,爵爺會開完了嗎?”
郝正“這個……言小姐,爵爺說,今天他沒空。”
“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談,而且,是他說,如果我想通了,就可以直接過來找他。”
郝正為難尷尬的笑笑,“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爵爺今天真的沒空。”
言歡並不信,直接出了休息室,衝進了紀深爵的辦公室。
可辦公室裡,空蕩蕩的,紀深爵根本不在。
郝正好心的提醒道“言小姐,我看……你今天還是彆浪費時間了,爵爺說了今天沒空,就肯定沒空。您在這裡空等著,也是白等。”
言歡咬了咬唇瓣,冷笑了下,哼,耍她是吧。
言歡麵不改色的對郝正說“麻煩郝特助告訴爵爺,他今天不見我可以,但他把我睡了卻連善後費都不願意支付這件事,會傳遍整個北城。”
郝正嘴角抽了抽“……言、言小姐,我相信爵爺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您說的……”
言歡“不,他就是一分錢沒給我。”
郝正“……”
天惹,爵爺什麼時候成了吃白食兒的了??
太無恥了。
但郝正作為紀深爵的特助,必須拿出特助該有的應變能力來。
郝正清了清嗓音,道“言小姐,這件事傳遍北城,對爵爺沒好處,但對您更沒什麼好處,您一個女孩子家家,傳出去多不好聽。”
言歡勾著紅唇淺笑,年紀青澀卻一往無前“郝特助對一個已經被趕出家門身無分文的落魄女是有什麼誤解,我現在連生存都成問題,郝特助覺得我會在乎所謂的尊嚴和麵子?”
郝正拍頭,“言小姐,我去打個電話。”
三分鐘後,郝正告訴了言歡一個地址“爵爺現在人在長灘街的渡酒吧裡。”
“謝謝。”
言歡瀟灑轉身。
郝正敢威脅爵爺的女人,言歡是第一個!
……
渡酒吧包間內。
紀深爵、傅寒錚、陸湛和容岩四個人在打牌。
三打一的鬥地主。
紀深爵叫了地主。
傅寒錚摸完自己的最後一張牌後,道“你要輸了。”
紀深爵挑眉“我牌麵也不錯,老傅,我勸你口氣彆那麼大,小心噎著自己。”
陸湛八卦的看了一眼紀深爵,賤兮兮的笑著說“我也覺得你會輸。”
容岩補刀“因為某人的心,根本不在牌桌上。”
陸湛“老實話,你是不是泡新妞了?”
紀深爵“新妞泡一泡也是舊衣裳了,天天泡妞你也不嫌膩?”
傅寒錚“你以為是奧利奧泡一泡就化了?”
陸湛“哥們,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不知道現在奧利奧有多少種口味,抹茶味,冰淇淋味,草莓味……你就是一周不重複口味的吃,也不一定能吃膩呢。”
傅寒錚“奧利奧太甜,我嫌齁。”
月哥字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