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很快放開她,拉著被子,睡了。
言歡愣在那兒,看著他一手枕在後腦勺悠閒入睡的模樣,有些懵。
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爵爺,我沒吃醋。”
紀深爵一本正經的回“嗯,我知道,你隻是嫉妒她了。”
“……”她真的沒有因為吃醋和嫉妒去冤枉楊薇薇,她隻是合理猜測。
言歡躺過去,看著他“爵爺,楊薇薇……”
她的話還未說出口,紀深爵已經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禁錮住,男人眉宇間稍顯不耐,隻不容置喙的說“楊薇薇我會處理。”
“……嗯。”
言歡是個居安思危的人,一向都是,“爵爺,如果有一天,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能不能彆對我趕儘殺絕?”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做對不起我的事?”紀深爵微惱,她這是鐵了心的要做對不起他的事?
“……我隻是提前預防一下,畢竟我也是人,我也會犯錯。”
紀深爵蹙眉,不悅,“你犯什麼錯都行,彆學楊薇薇就行。”
“殺人放火呢?”
“……”嘶,這女人這麼想違法?
紀深爵想罵人,但最終,卻是冷硬著聲音丟了句“不做觸碰我底線的事,就算你殺人放火,我也會想辦法撈你。”
言歡咧了咧唇角,鑽進他懷裡,沒看出來,爵爺原來這麼重情重義。
可紀深爵卻抵在她耳邊冷聲警告“言歡,這輩子都不要去觸碰我的底線,跟著我還朝秦暮楚的女人,我不會讓她活著。”
“……可楊薇薇還活著。”言歡下意識的說。
紀深爵眉心蹙的更深,沉著臉丟了句“她是她,你是你,她能活,不代表你能活。”
哦,到底是不寵她,不想原諒她。
紀深爵捏著她的肩膀,一字一句道“所以,你還是謹小慎微吧,你要敢像楊薇薇那樣放肆,我不會讓你好活。”
言歡不敢再造次亂問,可她從不曾深想,隻有對不在乎的人,才會在被綠後,還顯得那麼無關緊要。
僅僅是因為,不喜歡,不在乎。
而言歡,卻牢記,這位金主憎惡被戴綠帽,憎惡到了極點。
……
北城即將迎來最悶熱的八月,七月末,三十號這天,簡純在簡家門口的綠色鐵皮郵箱裡,收到一封來自英國劍橋郡的明信片和信。
寄件人陸琛。
收件人簡歡。
簡純拆了信封,看完了整封信,得意的揚揚唇,原來姐姐跟這個陸琛一直在聯係。
背著爵爺。
簡純來到紀氏集團時,等了紀深爵足足一個小時。
等他被眾高層簇擁著從會議室出來時,簡純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小跑過去。
“爵爺,我有話跟你說。”
紀深爵眼底冷漠,對這個叫簡純的唯一的忍耐之處,莫過於她是呂琳的女兒,而呂琳哪怕再討厭,也救過他一條命,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對簡純的縱容,也不過隻有這個緣由。
但簡純想再放肆,紀深爵也不允許。
“什麼事?”他沒什麼耐心,這幾秒鐘裡,抬起手腕,看了兩次時間。
簡純咬著嘴唇,暗自雀躍,馬上就要揭露她那好姐姐的真實人品,爵爺也許會因此直接拋棄言歡,這讓她怎能不興奮?
“爵爺,姐姐自從搬離簡家後,我就挺想她的,爵爺,我知道你跟姐姐平時有來往,你能不能跟姐姐說說,偶爾回家看看爸爸?”
她說的坦蕩至極,紀深爵嘲弄嗤笑“簡家人會歡迎她常回家看看?”
“當然。哦,對了,爵爺,姐姐有一封來自英國的信,寄到家裡去了,麻煩爵爺把信轉交給姐姐。”
簡純將那封信遞給紀深爵。
她拆信的時候,格外小心,沒有拆壞,看完信,又重新將信封口黏上去了,問題不大。
紀深爵接過那封信,目光落在寄件人的姓名時,眼底是冷銳的鋒芒。
陸琛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