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完李山就要離開。
“月事是什麼，你有過嗎？”封赫突然來了一句。
啊？
李山呆愣在原地，眼角都抽了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督軍在逗他吧？
可看他那認真的樣子也不像在逗他。
“督軍，那是女人才有的，具體是什麼屬下也說不上來，就是每月都會流幾天血。”李山解釋道。
幾天？
每月？
那不會死嗎？
封赫內心充滿了疑問。
“去找個大夫來。”
在封赫看來，會流血不就是有病，治好就行了。
李山被問的有些哭笑不得，“督軍，這不是病，治不了。”
“你在嘲笑我？”封赫語氣忽地冷了下來，“走。”
李山無奈地轉身。
身後又傳來聲音，“會疼嗎？”
“有些人會疼。”李山可不是毛頭小子，也有過紅顏知己。
“有多疼？”
我又沒來過我怎麼知道！
李山突然想到督軍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了。
肯定是跟督軍認的乾女兒有關係啊。
“是小姐——”
“走。”
他剛一開口，封赫就攆他離開。
李山無語地離開了督軍府，走到門口憤憤地踢了一腳石獅子，結果疼得自己齜牙咧嘴的。
房間內的餘聲笙先用紙對付了一下，換身衣服下樓。
“督軍，我想出門。”她坐到男人旁邊道。
封赫這回倒是很好說話，“去吧。”
女孩卻不動，眼巴巴地瞅著他，伸出手來。
封赫把自己的大手放到她的手上麵，一碰上去覺得手感不錯，還捏了兩下。
跟老娘裝傻是吧？
“聲笙沒有錢~”
封赫不再逗她，從兜裡掏出一遝鈔票。
餘聲笙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謝謝督軍~”
她伸手就要全拿過來。
男人躲開手，勾著唇角道，“都想要？”
餘聲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貪財的小東西，這些錢都夠你買座宅子了，你要是卷了我的錢跑了怎麼辦？”
“一日為父，終生為父，況且督軍大人待聲笙這麼好，聲笙怎麼會離開督軍呢，督軍府是聲笙的家，督軍在哪，聲笙就在哪，您就算是趕我走，我都不會離開您的……”餘聲笙小嘴一張，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表衷心了。
“我沒記錯的話，你上一個父親剛被你殺了，開了幾槍來著，三槍還是四槍？”
封赫眸中帶著笑意，玩味地道。
突然，柔軟的觸感在臉上轉瞬即逝。
他轉頭看向餘聲笙，女孩粉嫩盈潤的唇離得極近，都能聞到她呼吸間淡雅的清香。
“給不給嘛？”
封赫沒說話，隻盯著她的唇。
趁他愣神，餘聲笙一把抽出他手裡的鈔票，狡黠一笑，跑了。
遠處還傳來她嬌俏的聲音，“謝謝督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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