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亂動,再忍忍……”隱忍而克製地輕哄,嗓音暗啞,緊繃的下頜透露著他內心的不平靜,霍硯胥從未有過像如今這般束手無策的時候。
確實是束手無策——
此時女孩的雙手正被男人製住反剪在身後,雙腿輕易地被困住動彈不得,隻有小腰和那柔軟……又是扭又是蹭,將完全清醒的人折磨得近乎瘋掉。
至於情況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
一開始還隻是抓著手,就在霍硯胥因她變成這幅模樣而滿腔怒火,問她發生了什麼時,被欲望支配的雲姝苡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迷蒙泛紅的小臉就貼著胸膛磨、蹭……
唯一一個放在心上、成天惦記的女人坐在他身上百般撩撥,像是在體內燃了一把烈火,又將最烈的酒水灑了上去,炙熱滾燙燒得他恨不能現在就把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妖精拆吞入腹。
偏偏她絲毫察覺不到下麵虎視眈眈的危險,半眯著眸子哼唧,與平時淡然的模樣截然不同,一點一點侵蝕著男人的底線。
“冰糖葫蘆~”
街上傳來的叫賣聲讓他瞬間找回最後一絲理智,將她鉗製住,他雖沒什麼道德觀念,但也不會趁人之危。
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怕弄傷她手不敢用力,懷中的人兒又一個勁地掙紮,火沒降下來不說反而愈燃愈烈。
“唔~好熱,放開~”雲姝苡擰著手腕想要掙脫,聲音嬌得直往他心上最軟的那塊肉裡鑽,又酥又麻。
被他包著的手腕不停地轉,漸漸開始泛紅。
“疼~”
真是碰不得,霍硯胥無奈地鬆開手,箍住細腰摁在胸前。
“我難受,幫幫我,你幫幫我~”女孩用手扯著衣服,露出鎖骨下白皙的肌膚。
“疼疼婠婠……”與夢中的話重疊,男人眼中的熾熱化作濃墨。
“我是誰?”霍硯胥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氤氳著霧氣的水眸眨了眨,好似在認真辨認,“霍將軍~”
“唔!”三個字一出,雲姝苡就被架著腰重新坐回去。
“很快就不難受了,乖……”霍硯胥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邊疆苦寒,手下將士們聚在一塊喝醉了就愛說些葷話,他也聽過一二,當時隻覺得聒噪吵耳甚是無聊,現下卻派上了用場。
隨著腰間束縛脫落,衣襟自然敞開……
空虛、酸脹兩種相互矛盾的感覺同時出現,攀著男人的胳膊的手逐漸收緊……喉嚨裡哼出的聲音漸響,霍硯胥緊繃的額頭青筋浮現,他低頭堵住那張不安分的小嘴。
……
馬車停在將軍府附近一條僻靜的小巷裡,懷裡的人睡得恬靜,幾縷被汗水打濕的發絲貼在臉上,眼尾通紅一片,臉上還帶著淚痕。
緊急情況是解決了,就怕那藥還有什麼遺留問題,他那裡有清心丹,可化解一切擾亂心智的淫藥。
霍硯胥把人輕輕放到鋪著軟墊的坐板上,下了馬車。
車夫一早就躲得遠遠的,拿著根樹枝在地上畫圈圈,他總覺得自己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