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這樣的宋醫生!
簡直不能正常的跟他聊下去了,啊啊啊,這男人太色了,她咬牙一字一句的說“那真的很抱歉啊,我理解不來你們男人的需求”。
“沒關係”,燕墨倫眯眸笑了笑,“你隻要理解你們女人的需求就就可以了”。
“我才沒有需求”,江朵瑤要抓狂了。
“那真是太糟糕了”,燕墨倫眉目慵懶的說“沒有過男人的女人,就是連需求是什麼都不知道”。
“誰…誰說我沒有過男人”,江朵瑤恨不得捂住他嘴巴,這是大白天,她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臉肯定有多丟臉了。
“我不跟你說了,你太流氓了”,江朵瑤氣呼呼的朝他翻了個白眼,一瘸一拐的轉身就走。
燕墨倫突然從乒乓球台上起來攔腰橫抱起他。
“你乾嘛”?江朵瑤嚇傻了眼,他該不會現在就要抱她去解決需求吧,“我…我跟你說,雖然你昨天救了我,但我是不會以身相許的”。
“江小姐,你想太多了,我隻是覺得你好像應該輸液了”,燕墨倫扯出一抹興味盎然的笑,抱著她大步往她住的地方走。
輸液…。
他要給自己紮針了?
江朵瑤再次人都不好了,她真的不是很相信他技術啊。
屋裡奚凝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燕墨倫抱著她放到床上,然後翻出昨天醫生開給他的藥,他看了藥單一片,熟練的拿針筒把小瓶子的藥水抽出來,再注入大瓶子裡。
江朵瑤瞅的心驚肉跳,“喂,你可要看清楚啦,彆一不小心看走了眼,搞錯了,這是會出人命的”。
燕墨倫沒理她,快速的弄好後,便拿著針管走過來,藥瓶正好可以掛窗戶上,弄好後,他去抓她手,江朵瑤嚇得往角落裡躲。
他黑臉,“要不你自己紮,我沒意見”。
自己紮…。
江朵瑤人更不好了,“我沒紮過”。
“那就過來”,燕墨倫警告“是要我爬上床抓你嗎”?
上床…。
江朵瑤窘,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爬出來,把手伸向他,握成拳頭。
燕墨倫握住她手腕,拍了拍她手背,一隻手用力握住她手腕,她手上的青筋爆出來一些,他低頭就要紮上去,江朵瑤再次尖叫起來,“等等等等,那個…不是要用一個東西紮緊我手臂嗎”。
“我沒有那個東西”,燕墨倫淡淡說“將就一下吧”。
“這種事能專業嗎”,江朵瑤反駁,“你這樣很難紮中我血管吧”。
“我本來就不是專業的”,燕墨倫表情微微有點不大耐煩了。
江朵瑤都無語了,聽得心也越來越撥涼的了,“我還是不讓你紮了”。
燕墨倫眉頭一下子皺的緊緊的,他張口,突然說“你在香港和晏長晴吃夜宵的時候,你說過你還是個雛兒吧”。
“啊”?江朵瑤傻眼,表情頓時像被雷劈一樣。
難道那次他也聽見了?
ohod。
這時,她手背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低頭,針管已經準確的紮進去了。
他迅速用膠布固定住,抬起頭,嘴角深深的勾了起來。
江朵瑤默默的轉過一旁被子蓋住自己臉,已經沒臉麵對這個人了。
燕墨倫清清嗓子,低沉而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擴開,“其實電視裡放的沒有錯,痛過之後就舒服了”。
“啊啊啊啊,不要再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聽不懂”,江朵瑤尖叫起來,快要瘋了,那就是她當初一時八卦問長晴的問題啊。
燕墨倫嘴角的笑漾的更深了,奚玲推門進來,看到江朵瑤躲在被窩裡尖叫的樣子愣了愣,“你們在乾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
“奚玲”?江朵瑤趕緊從被窩裡鑽出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幸好她回來啦,不然她肯定要整崩潰了。
“我在給她打點滴,她怕的快哭了”,燕墨倫淡淡說。
奚玲看了看朵瑤手背,“紮的挺好的啊,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