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這樣的宋醫生!
厲少彬急的跟火燒火燎似得,從小到大,從來都不理解那種被冤枉的感受,這會兒才知道有多害怕。
他使勁抓頭發,恨不得把頭上的毛發都扯光來想清楚這個問題,“恙恙,你非要我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東西的來曆,我除了你之外就沒有過彆的女人”。
阮恙嗤笑了聲,“有幾個男人在外麵偷吃了還會大大方方承認的,你平時最喜歡的在車上了,你說說吧,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彆的女人也在車上…”。
她簡直說不下去,光想想那副畫麵,就覺得吃了蒼蠅一樣,說實話,對愛情,她已經沒有那麼相信了,隻是因為是他,她親眼看到他為她付出了那麼多,他對她那麼好,所以她選擇相信了,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不會變的愛情,她也還是能遇到好男人,也許,她並沒有那麼幸運,老天爺也依舊沒有眷顧她,“厲少彬,我自認為在這方麵我是已經夠滿足你了吧,你喜歡在哪,我就陪你在哪,就算有時候你很晚回來,你想鬨,我想睡覺,也沒有為此生過你的氣,你還要在外麵背著我…”。
“恙恙,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厲少彬急的想給她跪了,“你想想,最近下班後除了偶爾在外麵應酬幾次,我每次都早早回來陪了你,我哪有時間,哪還有力氣在跟彆的女人怎麼樣啊,我想,最近我的車子也給彆人開過,坐過的人也有不少,可能是彆人遺落下的,對了,胡植就開過我的車好幾次,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他”。
“你問吧”,阮恙回過頭,看著他急的手足無措的模樣,淩亂的五臟六腑稍稍寂了一下,“你當著我麵打,開擴音”。
厲少彬老老實實點點頭,現在隻盼著真是胡植那臭小子乾的,不過要真是他,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他撥過去,直截了當的問了那事,“胡植,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帶著彆的女人在我車上…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現在阮恙都誤會我了”。
他說著悄悄睨了阮恙眼,她雪白著臉麵無表情的坐在邊上。
“冤枉啊,老大,我都沒女朋友,怎麼會留那種東西在您車上”,胡植忙急急道“再說我也沒有您那種惡趣味啊”。
厲少彬咬牙,這隻豬,就算沒做過,也不知道擔了嗎,他真是急死了,“可我的車就你開過,不是你,還有誰”?
“會不會是彆人不小心落下的”,胡植猶豫的開口。
“誰會一不小心留下條內褲在我車上”,厲少彬抓狂,大叫,“而且平時做我車的女人都幾乎沒有”。
胡植想了想,說“最近不是周舒雲坐了您車嗎”?
厲少彬僵住,臥槽,胡植這隻豬,難道猜不出來他在開擴音嗎,胡植忐忑的小聲說“老大,那天晚上周舒雲喝醉了,您送她回去的時候,是不是沒控製住…”。
“閉嘴,我怎麼可能”,厲少彬還沒說完已經聽到了阮恙幾聲冷笑。
阮恙沒在聽下去,站起身來往樓上走。
“恙恙,你誤會了”,厲少彬渾身哆嗦的追上去,衝著電話那段的胡植破口大罵,“胡植,你這隻豬,我怎麼可能會跟周舒雲有什麼,你亂說,看我回頭不拔你舌頭”。
胡植這時候再遲鈍也知道阮恙在邊上全聽到了,看樣子他家老大是開了擴音,腿腳一軟,也恨不得給跪了,“老大,我剛才隻是隨便說說的,我現在承認,其實是我上次在外麵找了個女人一時落下的”。
“你現在說有個屁用”,厲少彬摔了電話。
……。
房間裡,阮恙已經寒著臉在收拾東西了。
厲少彬著急的衝過去揪住她手臂,“恙恙,我求你彆走,那東西要是我的,天打雷劈”。
“你彆找我,你去找你的初戀”,阮恙看也不看他,使勁掙脫他手臂。
“恙恙,我跟她沒什麼啊”,厲少彬欲哭無淚,“純粹就是那天晚上我看她喝多了,當時跟她在一起的都是些男人,我怕有人會趁她喝醉酒占她便宜,我就提出送了一下她,送她到家我就馬上回來了,我能跟她有什麼啊”。
“看不出來你還挺細心啊”,阮恙冷笑,緊緊的抓緊手裡的衣服,指關節生疼,“是因為她是你的初戀嗎,還戀戀不忘,還是你想趁人家喝醉了的時候在車上發生點什麼,或者說你們已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