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巔峰醫聖!
通訊被中斷,林逍沒有絲毫猶豫,趕緊取出博城地圖,利用筮卜之術鎖定了於芷晴的位置,竟然在博城郊外的小湯山。
到禦食坊要來車子,林逍風馳電掣般直奔小湯山,期間不知闖了多少紅燈。
而此時,於芷晴和方萱兩人,被四個五大三粗的家夥拖下了白色金杯車,兩個男人粗魯地推搡著,將她們趕進了一處茂密的林子。
小湯山連綿起伏,這裡是一片人跡罕至的樹林,看這荒郊野嶺的樣子,於芷晴和方萱嚇得瑟瑟發抖。
方萱臉色蒼白如紙,緊捏著於芷晴的手,惶恐不安道“於總,他們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帶我們來這。”
於芷晴也好不到哪裡去,但身為總裁的他,多少保持了一些鎮定,“不知道,我們見機行事吧,待會如果發現事情不對,我們就分頭跑。”
“嗯。”方萱戰戰兢兢地應道。
話說方萱確實挺倒黴的,本來好好的一場慶功會,結果酒宴剛散場出來,路邊突然衝來一輛金杯車,兩個彪形大漢下來就將於芷晴給綁進了車裡。
方萱嚇得目瞪口呆,趕緊在後麵追趕呼救,以免節外生枝,他們順勢也將方萱給綁了。
剛才在車裡,兩人的手機也被收了,方萱的報警電話還沒來得及打出去,於芷晴剛一接通便杯他們發現了。
現在好了,兩人雙雙遇險,這荒山野嶺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行了,就在這裡吧。”一直將她們趕到樹林深處,為首的那刀疤男才命令兩女停下來,隨後點了一個根香煙,輕佻地說道“必康藥業的於總是吧?”
“我是,你們到底想乾嘛。”於芷晴警惕地看著他,強自鎮定道。
刀疤男吐出一口煙圈,悠然說道“那就沒錯了,你們公司不是有一款藥品賣得很火嗎,把它的配方給我。”
於芷晴霎時恍悟過來“你想要六味複肝丸的配方?”
“沒錯,隻要你把那東西的配方給我,我保證你能平安無事,我們隻求財。”刀疤男也沒隱瞞,開誠布公道。
於芷晴心電急轉,麵不改色道“配方我可以給你,但你要放她走,這件事情跟她無關。”
刀疤男順勢瞥了一眼方萱,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不行,我放她走,她跑去報警怎麼辦。”
“那我就無可奉告了。”於芷晴俏臉微沉,態度強硬道。
“哦?”刀疤男神色玩味,砸吧了一下嘴,陰惻惻地威脅道“你想跟我討價還價啊,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我有的是方法讓你屈服。”
說著,刀疤男轉向另一邊吩咐道“鋼牙,憨豬,火柴,這兩個女人就交給你們,隻要不弄死就行。”
“好嘞,疤哥。”其中一個鑲著金牙的粗狂男子咧嘴一笑,摩拳擦掌地向她們逼近,眼中儘顯貪婪之色,“老子關了這麼久,早就憋出病來了,現在終於有機會釋放釋放了。”
另一個壯碩的矮胖男子也圍了上去,綠豆般的小眼在兩女身上來回掃動,險些流下哈喇子,“這個女的給我,你上那個。”
憨豬指向於芷晴,眼中邪光大放,迫不及待地擺擺手。
鋼牙不滿地嘟噥道“麻蛋,每次都是你挑好的。”
說著,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方萱,評頭論足道“還行吧,雖然腿粗了點,但這顏值和身材都沒得說。”
在一陣汙言穢語中,兩女就這樣被瓜分了,隻剩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乾瞪眼“喂,你們都有份,那我呢?”
憨豬和鋼牙齊齊望向他,異口同聲地嗤笑道“等我們弄完了你再上,先到一旁打飛機去。”
“我糙!”火柴憤憤不平地咒罵了一聲,隨後便老老實實地在一旁觀看,企圖望梅止渴。
“啊!你不要過來!”預見將要發生的事情,於芷晴驚恐萬狀地連連後退,不一小心便跌倒在地。
憨豬趁勢撲了上去,茲拉一聲扯破了於芷晴的外套,露出了她凝脂般的肌膚,看得憨豬興致高漲,“鋼牙,我們比賽吧,看誰堅持的時間最久。”
“比個毛啊,這個女的太難搞了,力氣賊大,等我先把她扒光。”在方萱的劇烈掙紮下,鋼牙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哇啊!你放開我,嗚嗚嗚…”抵抗中的方萱被打了好幾個耳光,上衣早就被撕爛了,筋疲力儘的她隻能無助地哭嚎著。
放浪的淫笑、以及慘烈的哭嚎,兩者交織在一起,激烈地回蕩在樹林上空。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兩女絕望之際,一根銀針突然破空而來,噗嗤兩聲,憨豬和鋼牙的腦門出現了一個血洞。
兩人的身體驟然僵住,隨即轟然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見此情形,正在打飛機、過眼癮的火柴嚇了一大跳,剛準備提上褲子,那根銀針又回轉頭來,穿過了他的太陽穴,帶起絲絲血花。
噗通!火柴連褲子都沒提上,就這麼氣絕身亡了。
“誰?”刀疤男嚇得亡魂大冒,疑神疑鬼地到處亂瞟。
嗖!那根銀針仿佛長了眼睛似的,瞬間飛到了他麵前,刀疤男嚇得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啪。”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響指傳來,那根銀針即刻退去,接著就聽到一個淡漠的聲音說道“說說看,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林逍大踏步而來,麵無表情地盯著他,重申道“你隻有一次機會,若膽敢欺騙我,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刀疤男驚駭欲絕,呼吸都停了下來,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交代道“是於不凡,他找到我們…
原來,這幫家夥本來就是一群亡命徒,剛從牢裡放出沒多久,早已經與社會脫節,找工作沒人要,或者隻能乾些體力活。
久而久之,他們便有些厭煩了,這時於不凡找到他們,出兩百萬要他們綁架於芷晴,並套出六味複肝丸的配方。
乾完這一票,他們就準備跑路的。
弄清楚這些後,林逍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抬手便擰斷了刀疤男的脖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