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巔峰醫聖!
自來水汙染並非一件小事,它直接關係到千千萬萬人的生命健康安全,所以水務部門哪敢怠慢,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調查過後,他們最終鎖定了新羅區一家大型水廠。
這家水廠由私人承包,給八個居民小區、兩家醫院以及三所學校供水,魔都醫科大學和附屬醫院赫然便在其中,供水規模超過了十二萬人。
這是一家資質齊全的水廠,供水十多年,從未發生過意外,一切都是按照國家衛生標注進行輸送的。
然而,自來水汙染的成因有很多,經過處理的自來水,出場後還要經過漫長的輸水管網及高樓水塔、水箱等設施,在這些傳輸過程中,會產生許多的汙染物。
譬如,鐵鏽、汙垢、細菌等都直接融入水中,影響自來水的水質,特彆是這些汙染物互相作用之後,還會產生更多有害的化學物質,讓人防不勝防。
這麼多因素加在一起,可謂錯綜複雜,排查起來難度增加。
為了防止痢疾蔓延,官方在調查汙染源的同時,立即封停了這家水廠,暫時切斷了供水係統,並且下達通知,讓該水廠受供群眾立即到醫院進行體檢。
而另一邊呢,在找出病源之後,林逍便開始著手救治痢疾患者了,附屬醫院還特意成立了治療小組,專門供林逍驅使之用。
臟活、累活有人打下手,林逍當然是樂得如此,雖然知道他們心裡打著偷師學藝的小算盤,但林逍對此毫不在意,相反,他還巴不得中醫能有更多的人傳承下去。
所以,在進行治療時,非但不遮遮掩掩,竟還正大光明地授起課來,每遇到一個不同類型的痢疾患者,林逍都會條分縷析地講解清楚。
不知不覺中,林逍連續工作了三天,期間滴水未沾,粒米未進。
好在林逍是修行之人,就算是廢寢忘食,不分晝夜的高強度勞作,也沒能將他累倒。
作為一名醫生,林逍似乎極為享受這種狀態,沉浸在救死扶傷的“遊戲”當中不能自拔,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連軸運轉的他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疲憊。
這在他本人看來興許稀鬆平常,但在其他人看來就顯得相當震撼了,尤其是那些替他打下手的醫務人員,他們眼裡流露出深深的敬佩之情。
“他們的情況已經穩定了,我們去下一個病房吧。”治療完此間最後一名患者,林逍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就準備抬步轉換陣地。
但是,其他人卻一動不動,那些協同醫生默默地看著他,終於有人忍不住說道“林醫生,您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林逍陡然愣住了,滿不在乎地擺手道“不用了,我還不餓,時間不等人,能多救一個是一個,我們繼續吧。”
“師祖啊,不能再繼續了,您不吃不喝已經三天三夜了,再這樣下去,您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池光赫立馬急了,央求似的勸阻道。
毫不誇張的說,這段時間內,林逍精湛的醫術,高尚的醫風醫德徹底將他折服,池光赫這聲師祖喊得既真摯懇切,又顯得無比心疼,完完全全被林逍舍生忘死的義舉所感動。
一旁的費凡連忙附和道“是啊,師…林醫生,您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唔,已經三天了嗎?”林逍這才醒過神來,詫異地看了他們一眼,若有所思地嘟囔道“時間過這麼快啊,但是患者貌似沒有看完。”
池光赫自告奮勇道“師祖,您先去休息,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交給你們?”林逍麵色狐疑,躊躇不定道“你確定你們會嗎?”
池光赫頓時被刺激到了,羞愧無地的同時,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支支吾吾難以言語。
反觀其他人,也都藏頭縮頸齊齊啞火,沒有任何人敢接茬。
唯獨費凡,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胸有成竹道“林醫生,您就放心吧,我們都看了那麼多遍了,您又講解得如此詳細,就是一頭豬也學會了吧。”
說完這句話,費凡意識到不對勁,現場冷空氣驟然凝固,但他已經收不回來了,隻好陪著笑,不尷不尬地緩解道“師兄,各位前輩,你們實在太謙虛了,肯定早就會了吧,也許,大概…”
“林醫生,誰是林醫生?林醫生在哪?”就在他不知如何圓場的時候,一個焦急的聲音忽然傳來,將眾人的視線全部吸引了過去。
林逍舉目望去時,一個戴著無框眼鏡,斯斯文文的青年男子闖了進來,他四處搜尋了一番,像隻無頭蒼蠅樣找不著方向。
“我是林逍,你找我?”看他那個急切的樣子,林逍忍不住出言回應道。
青年男子定睛一瞧,趕忙迎上來握住他的手,頓時欣喜若狂道“林醫生,我終於找到您了,我老婆快不行,能拜托您去看看嗎?”
“痢疾患者麼,帶路。”這種危急關頭,林逍沒有理由拒絕。
青年男子趕緊在前引路,當林逍來到下一個病房,看到病床上的人時,他的好脾氣瞬間沒了,冷不丁說道“很遺憾,這個人不在我的治療名單之內,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那些隨行的醫護人員,全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他們根本想不到之前那個仁心仁術,溫文爾雅的林逍,此時翻臉比翻書還快。
“林醫生,求您彆走,我知道我老婆之前跟您有些過節,但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快不行了,您醫者仁心,救救她吧。”青年男子毫無征兆地跪了下來,淚眼婆娑地哀求道。
“你覺得我會救一個陷害自己的人嗎?”林逍對此無動於衷,他向來都是愛憎分明的,絕不會對這種損人利己的家夥伸以援手。
“是我,是我陷害的你,是我到警察局誣陷的你,你要怪就怪我吧,但求你救救她。”青年男子忍淚含悲,痛哭流涕道。
林逍立馬會過意來,仔細打量了一下他,愀然作色道“這麼說來,你就是左輝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