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九嘴角抽了抽,“可以,當然可以。”
心疼媳婦兒嘛,可以理解。
“那手術定在哪一天?”
寒戰回答“就明天吧。”
……
第二天,寒戰跟月如歌一起進行了植皮的小手術。
月如歌並不清楚是寒戰把自己的皮移植給她,手術過程中,她又被麻醉,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
回到禦林彆墅後,寒戰回了書房工作。
月如歌對植皮的事情比較好奇,便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發現除了胸口處那個被植皮的地方有包紮,身上其他地方沒有任何傷口。
那這個皮,是哪裡來的?
月如歌去了書房找寒戰,問“寒爺,我忘了問,神九是移植了我身上哪裡的皮?我怎麼找了半天找不到第二個傷口?”
寒戰抬手,示意她過去,月如歌走過去,被寒戰抱到了大腿上坐著。
“移植的皮,是用了我的。”
“……”月如歌一時愣住。
寒戰垂眸,眉眼含著清淺笑意看著她“怎麼,嚇到了?”
她搖搖頭,沉默了好半晌,才抬頭看著他,開口說“我移植自己的皮膚就好了,寒爺為什麼要這樣做?”
“見過上次你在地牢受的皮肉之苦,就再也不想讓你受那種苦了。”
寒戰沒有隱瞞,而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月如歌一點也不覺得肉麻,心尖柔軟的一塌糊塗,連帶著眼圈也微微泛了紅。
其實那種皮肉之苦,她在明組織時,受的也不少,訓練時長時間吃的苦,不比在地牢裡輕鬆。
但無論是誰,哪怕是她最親的江清越,也從未對她說過,不想讓她受皮肉之苦。
江清越告訴她,如果不想喪命,就要不折不扣的完成訓練。
她知道江清越是對她好,但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小女孩,又有哪個小女孩不喜歡被人捧在手心裡寵愛。
哪怕是倔了那麼久的月如歌,亦是如此。
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月如歌抬手用力擦乾淨,吸了吸鼻子問“你的傷口在哪裡?”
寒戰握著她的手,貼在了胸膛處。
月如歌透過那薄薄的襯衫布料,手指感覺到了襯衫裡的包紮紗布,“寒爺,我想看看。”
寒戰沒有阻撓她,任由她的小手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
男人的胸膛上,果然包紮了一塊與她同樣大小的白色紗布。
月如歌伸手輕輕觸碰著那紗布,說“寒爺,你會不會有一天會覺得為我做這些不值得?”
如果,寒戰發現了她的身份,大概會後悔自己今天的種種行為吧。
“不會,我從不做後悔的事情。何況,為你植這塊皮,我有私心。”
“什麼私心?”
寒戰握住她的小手,探上她左胸口的那個傷口,看著她清潤的水眸說“植了這塊皮,你身上就有了我的一部分,不管你是誰,來自哪裡,到我身邊來又有怎樣的目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是我寒戰的人。這一點,誰也不能否定。”
皮肉相連。除非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