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難離,傅少的心尖愛妻!
怒意、醉意,交織在一起。
龍禦顧不得那麼多,月如歌的反抗,引起了龍禦更深的征服欲。
男人雖然在醉意中,可拳腳功夫到底遠勝於月如歌,沒幾個來回,又將月如歌鉗製住。
就在男人靠近她時,月如歌抄起旁邊一個青花瓷花瓶,直接砸在了龍禦的頭上!
哐當!
瓷花瓶碎了,在龍禦腦門上炸開了花。
龍禦站在那兒,腦袋隱隱暈眩,頭頂上有溫熱的鮮血,緩緩滑落,落在了他的額頭、眼皮上。
龍禦嘲弄的冷笑,他不敢對她真的動手,她卻因為某個男人守身如玉,連他的命都不顧。
月如歌沒有遲疑,更沒有懼怕,而是抄起了一旁的水果刀,抵在了龍禦的脖子上。
“現在,帶我出去!”
“如果我不答應呢?”
水果刀鋒利的刀刃,往龍禦脖子裡逼近了一分,鋒刃入了肉。
月如歌的聲音又冷又無情,水眸盯著他,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警告“那你就試試。”
“你就那麼愛寒戰?”
“我愛不愛寒戰是一碼事,可你囚禁我,是另一回事,我月如歌最討厭被人關在籠子裡!”
龍禦深吸一口氣,眼底劃過一抹暗淡,“瀟瀟,這些年,你就真的沒有想過我?”
他看向月如歌的眼神裡,真切、幽邃、深情。
月如歌不想再給他任何念頭,注定了不會有未來的兩個人,即使她曾經想過兒時的他,也沒必要再說。
果決無情的兩個字,從口中吐出“沒有。”
龍禦閉了閉眼,似是真的放棄了,“好,我放你走。”
……
月如歌壓著龍禦直接出了龍家彆墅。
夜深,外麵下著小雨,但月如歌警惕心沒有放鬆過。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月如歌發現龍禦這人心思城府都很深,必須防著他才行。
月如歌一手持刀抵著他的脖子,一麵回頭警惕的看了身後一眼,確定沒人跟過來。
“龍禦,給我一輛車,還有,送我到豐城機場!”
月如歌壓著龍禦直接進了車裡。
但鋒利的水果刀,從未離開過龍禦的脖子。
龍禦指了指冒著鮮血的腦袋和脖子,嘲弄道“我現在都被你搞成這副模樣了,你還要用刀抵著我的脖子威脅我?”
“除非你不狡猾。但你這種人,讓你不狡猾,簡直比登天還難。”
龍禦抿唇,“瀟瀟,你對我可真是一點情義都沒有。”
“你錯了,不是一點,我對你是半點情義也沒有。彆廢話了,給我開車!”
月如歌凶了他一聲。
龍禦沉了沉胸口的怒意,發動了汽車。
龍禦腦袋上受了傷,因為月如歌砸的夠用力,所以現在他的眼前開始出現幻影和黑影。
“你確定,要讓我這樣一直開車?我現在腦袋受了傷,一直在流血,你就算不顧忌我的傷勢,也要顧忌一下自己的小命吧!出了車禍,算誰的?”
月如歌白了他一眼,“你一個大男人,廢話怎麼這麼多,我都不怕死,坐在你這輛危險車輛的副駕駛上,你還囉嗦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