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難離,傅少的心尖愛妻!
站街女?
言歡勾唇,“在爵爺心裡,我並不比站街女高貴多少吧?”
紀深爵下頜線崩的厲害,咬了咬牙,臉色陰沉的厲害。
言歡並不怕激怒他,道“既然在爵爺心裡我跟站街女的地位差不多,那我怎麼看自己這件事,好像也與爵爺無關吧,我們之前就說好,互不乾涉……”
她的話還未說完,紀深爵已經拉開了車門,用力將她的手臂拽了過來,“上車。”
“我今天沒空伺候……”
話音還沒落下,言歡整個人已經被他塞進了車內。
車後座,有一雙烏黑的水眸饒有興趣的盯著言歡。
言歡捏了捏拳頭,心裡罵媽的,紀深爵有病,已經有個小情人了,還要帶上她一起!
也不怕這小妹妹吃醋生氣嗎?
黑色賓利在路上開的飛快,能感覺得到,紀深爵心情極差。
紀深深努著小嘴抱怨道“哥哥,你開這麼快,趕著去投胎嗎?”
哥哥?
言歡嗤笑,現在流行玩角色扮演?
也難怪紀深爵很少找她,現在的小情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紀深爵陰鬱了回了紀深深一句“我還沒活夠呢,投什麼胎。”
紀深深“那你慢點,我害怕。”
聞言,紀深爵倒是真的放慢了一些速度,雖然車速還是很快,但已經沒那麼駭人了。
言歡瞅著,這個小妹妹,是紀深爵最近的新寵?
言歡很想問問旁邊的小妹妹,紀深爵一般給她多少錢打發她。
但好像又不好問出口,畢竟這種事,到底是不光彩。
紀深爵沒送言歡回河宴路的單身公寓,而是直接開車到了月牙灣的彆墅內。
言歡心裡鄙夷帶兩個情人回來,這男的心是有多大,難不成玩三?
想想就惡寒。
一下車,紀深深就跑下了車,紀深爵拎著紀深深的書包跟在妹妹身後,蹙眉教訓了一句“成天隻知道玩,書包自個兒拿著。”
紀深爵將書包丟給紀深深,毫不客氣。
紀深深嘟著小嘴“哼,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自己拿就自己拿。”
言歡走在後麵,大跌眼鏡。
紀深爵果真百無禁忌,連祖國的花朵也不放過。
這孩子,還在讀高中吧。
到了屋內,紀深深將書包丟到地上,跑去沙發上大喇喇的躺著,開了電視看。
紀深爵看不慣,將她的書包丟去沙發邊,教育“給我做作業去!”
“火氣那麼大,你今天吃炸藥了啊!”
紀深深抱著書包,還是慫慫的跑去了書房了做作業。
爹媽死的早,紀深爵這個親哥,既是兄長,也像是半個父親,在紀深深麵前很有威嚴。
畢竟,紀深深要伸手管他要生活費的,伸手要錢,總是低人一等。
紀深深頹著小肩膀歎息了一聲,她可真是顆可憐的小白菜,看人眼色過活。
等紀深深去了書房,言歡問“爵爺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
總不至於真想來“三人行”?
紀深爵麵容冷峻,挑了下眉頭,吩咐道“今天桂嫂請假了,沒人做晚飯,你留下來幫忙做個晚餐。”
做晚餐,她倒是樂意。
不過……
言歡朝他伸手,“做晚餐,一次一萬。”
紀深爵眼角抽了抽“……”
她這雙手是鑲了鑽?做頓晚餐一萬?
言歡見他不語,挑了下精致的眉頭,“嫌貴的話,那恕不奉陪。”
言歡轉身就要走,紀深爵一把扣住她的手,從錢夾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在她手心裡,“這個月的晚餐,你包了。”
言歡看著那張銀行卡,眉頭挑的更高了,不可思議,“爵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
原本,可是很摳門的。
“爵爺可想清楚了,一個月三十天,每天一萬,那就是三十萬,這不是筆小……”
話音未落,紀深爵已經開口道“話那麼多,你到底做不做?”
“做!”不做是白癡,是狗。
言歡不做占人便宜的買賣,畢竟生財是個長久之道,“既然爵爺這麼爽快,那我也給爵爺打個八折,包月二十四萬,我不貪,也不讓爵爺虧。”
“……”
他媽的做一個月的晚飯二十四萬人民幣,米其林餐廳的大廚都沒她時薪高,還說不貪。
真行。
言歡問“爵爺有什麼忌口的嗎?”
紀深深那家夥不吃香菜,紀深爵道“彆放香菜,我妹不吃。”
言歡一愣,隨即笑了一聲,角色扮演還玩兒上癮了。
“你笑什麼?”
言歡搖搖頭,“覺得爵爺城會玩。”
紀深爵“……”
什麼跟什麼。
很快,言歡去附近買了菜,去了廚房做飯。
紀深爵在樓上書房辦公,一樓書房寫作業的紀深深跑到廚房來找東西吃。
“漂亮姐姐,有什麼好吃的嗎?我肚子餓了。”
言歡瞥了一眼地上擺著的超市塑料大袋子,道“裡麵有水果和麵包。”
紀深深找了幾個山竹出來吃,還洗了一盤草莓吃。
紀深深靠在料理台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瞥了幾眼言歡,問“漂亮姐姐,你跟我哥什麼關係啊?”
言歡洗菜的手微微頓住,思忖道“他給錢,我給他睡那種關係?“
紀深深“……”
她哥哥怎麼這麼開放!
既然紀深深開了這個口,言歡便忍不住問她“你多大啊?”
“我十六,不過是虛歲。”
哦,那實歲隻有十五歲。
嘖嘖,這麼小,紀深爵也能下得去口,也不嫌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