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難離,傅少的心尖愛妻!
“媳婦兒,跟你說件事兒。”
言歡看紀深爵煞有介事的樣子,淺笑著看他“什麼事?你看上哪家小姑娘了?”
紀深爵“……我有那麼混?”
言歡……差不多吧。?
紀深爵不跟她嘴貧了,認真道“其實我還有個不為人知的名字。”
言歡打起精神來,看著他“什麼名字?紀混蛋?”
紀深爵………………咳咳。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言歡也不打趣他了,打著哈欠問“叫什麼?”
“我爺爺在我出生的時候就給了我一個字,但除了我爺爺和我妹之外,彆人都不知道。”
言歡問“傅寒錚、葉靳白他們幾個也不知道嗎?”
紀深爵挑眉,不以為然“乾嗎要告訴那幾個老狗,不合適。”
言歡噗嗤一聲笑出來,“哪有人說自己兄弟是老狗的。”
“你以為他們背地裡不這麼調侃我?就那個傅寒錚,上次讓他跟我去非洲南部救你,就那麼芝麻大點事兒,他直接坑了我一座礦。他還算是個人?”
噗。
哦,也就是說,傅寒錚葉靳白他們幾個也叫他老狗。
那扯平了。
言歡摸著他脖子處的細膩皮膚,問“那你到底字什麼?”
男人目光熠熠生輝的看著她,專注而認真,“我字雋行。”
“雋行?”
“一言一行,媳婦兒,我們天生一對。”
“雋行……”言歡在舌尖呢喃傾吐回味這個字。
紀深爵解釋道“爺爺說,君子當高深智遠,雋英出眾,言出必行,於是給我取了字雋行。”
言歡摟著他的脖子,彎了彎唇角,說“好聽,聽著也很大氣。”
紀深爵低頭親她的唇瓣,有些霸道的命令”叫一聲聽聽。”
“雋行。”
“繼續。”
言歡……不叫了。
當晚,紀深爵壓著她,讓言歡在床上叫了一晚上雋行。
情到濃時,紀深爵一邊親吻她,一邊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開口,深情之至“歡哥,你知不知道,我的字,除了我的家人知道外,便隻告訴我的妻。”
……
除夕前,紀深爵帶著言歡去了墓園,探望紀朗之。
墓碑上的男人,豐神俊朗,與紀深爵有七八分相似,氣質卓絕。
言歡將一捧新鮮的矢車菊,放在了墓碑前。
許是想起父親過世的往事,紀深爵今天的情緒明顯不高,甚至有些低落。
言歡隻握著他的手,並不多言。
紀深爵看著墓碑上英俊的男人照片,道“我想了很多年,像我父親這麼優越的男人,為什麼還會被背叛。”
言歡一愣,大概明白紀深爵一直決口不提他母親的原因了。
紀深爵的母親,應該是背叛了紀深爵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