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仙靈山上有一隻大限將至的老猿,是叫猿山的吧,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一旁的衡陽目光清冷,盯著袁澤,露出不屑之色。
“那是我爹,衡陽長老你想表達什麼?”袁澤平靜地注視著對方,問道。
“哼,做人呢,要學會看清自己的位置,同樣的妖怪也一樣,我這樣說你可明白。”衡陽冷哼一聲,警告道。
“那麼,我可以當成是你在威脅我咯。”袁澤冷笑道。
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此時,季伯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但他沒有開口,之前袁澤的說辭已經讓他有些不滿。
“咯咯咯,這是乾什麼呀,衡陽長老難不成你想要以大欺小,可彆把袁老弟嚇著了。”薛癡笑乾滿出聲打圓場。
“袁老弟彆緊張,有姐姐在這裡,大可不必擔心,其實我們三宗隻為妖穴而來,對於你的事情不感興趣,如果你能給我們幫助的話,那麼妖穴中的寶物必定有你一份。”薛癡笑衝著袁澤露出挑逗之色,保證道。
“薛癡笑長老說的沒錯,袁老弟我在告訴你一件事,之前仙靈山的刺虎找過我,打算利用妖穴開啟除掉你。”季伯缺說完,平靜地注視著對方。
“什麼!刺虎,他他他,怎麼敢這樣做?”袁澤一臉不敢置信,情緒逐漸變得激動起來,眼中充滿了憤怒,雙手緊緊握著拳頭。
見到對方這樣的反應,季伯缺暗暗點頭,果然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趕忙勸說道“袁老弟想開點,人心難測,何況是妖呢,你現在安然無恙,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袁老弟看開點,有什麼委屈儘管跟姐姐說。”薛癡笑一臉心疼,要不是中間有個五陽鎖天陣,恐怕她此刻早已付諸行動了。
“哎,謝謝,我沒事的。”深吸一口氣緩和情緒之後,袁澤感激地看了看兩人,衡陽直接被他無視了。
“袁老弟你跟刺虎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為什麼他會對你下這樣的狠手。”季伯缺感到有些好奇。
“季長老,這事說起來怪丟臉的,不就是某一天,刺虎那家夥看到我和他家的母老虎走進石洞中,天黑了才出來罷了。”袁澤無奈地講道。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刺虎的心胸太狹隘了。”
季伯缺臉上泛起古怪之意,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隨後看了看薛癡笑,見對方微微搖頭,也就打算不再八卦這件事了。
“就是啊,刺虎也不想想,一隻猿猴跟老虎能發生什麼事,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嘛。”袁澤叫屈道。
“袁老弟這件事你在理,咱們還是來說說妖穴的事情吧。”季伯缺心中無語問蒼天,他極度懷疑對方怕是個話嘮。
“妖穴中的寶物真的可以分我一份?”袁澤想了想,認真問道。
“咯咯咯,袁老弟放寬心,我們三宗從不會食言而肥,答應你的就是你的,不過為了表示誠意,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薛癡笑插嘴道。
默默站在一旁的衡陽肚子裡地火已經快要燒乾五臟六腑了,此時,連他都不明白,自己居然能忍到現在。
看著季伯缺跟薛癡笑一唱一和地演著二人轉,衡陽正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那我該如何表示。”袁澤繼續問道,他知道正戲來了。
“是這樣的袁老弟,妖穴這裡有一座從未見過的陣法,我等三人儘管修為不俗,卻也奈它不得,還望老弟你施以援手。”季伯缺鄭重地說道。
聽到對方的話,袁澤忍不住在心裡白了季伯缺一眼,五陽鎖天陣不就是對方拿出來的麼,果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哈哈,就這事啊,簡單。”袁澤笑了笑,爽快地應道。
“袁老弟這麼說,你是同意幫忙了?”
季伯缺有些不敢相信,本以為接下來將會上演討價還價的車輪戰來,這下倒好,全省了。
同樣的,薛癡笑跟衡陽也是感到驚訝,沒想到對方這麼好說話,之前是不是自己誤解了什麼。
“這事對我來說舉手之勞而已。”袁澤客氣地說道。
“那就有勞老弟了。”季伯缺再次作揖,隨後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過,你們得先對著天道起誓。”就在這時,袁澤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