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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難熬的夢境(夢境)(2 / 2)

“我大概十一點。”

“我十二點半左右。”

“我淩晨兩點!”

居然都淩晨兩點了。江夜想,他剛躺下來的時候也不過十一點,預計一小時後睡著。沒想到剛來到這就是兩個小時過去,這裡的時間很明顯與外界是不共同的。

“也許,隻有當我們全部睡著後,這個夢境才能開啟?”江夜做出假設。

眾人聞聲,全部眼睛一亮。

“對呀,我們不能避免夢境,但是可以錯開做夢的時間。”

“也許這樣就能避免共同進入這個糟糕的地方!”

“先彆抱太大希望,就當一種嘗試好了。”江夜倒還沒有那麼樂觀。

“那我們現在商量好由誰來錯開時間。”大家迫不及待。

眼睛男推了推眼鏡,“我是人民教師,明晚和後天早上都有補課,一前一後夾在夜晚兩側,所以不大方便有所變動。”

“我在部隊當兵,周六照常訓練,也沒有時間。”國字臉皺起臉說。

“社畜一枚,明天還要加班替病人看病,作息規律打亂的話,我怕在手術台上會出風險。”一個文質彬彬的醫生說。

看來大家各有各的難處啊。

江夜歎息一口,周六是營業的高峰期,白天他要是敢偷懶,會被唐可詩打死。

不過到晚上,他可以試著熬夜,熬到周日神誌不清麵堂發黑的,到時候就騙唐可詩說他生病了,等到周日上午再補上一覺。

“那就由我來吧,我是個學生,明晚可以不睡。”江夜說。

大家點點頭。

“對了,保險起見,我們互相留下聯係方式,這樣到外麵發生什麼事情也好討論。”江夜又說。

“可是一到外麵就會互相忘記,昨天就是這樣的,要萬一再記不起來怎麼辦呢?”有人問。

江夜機智道,“這個簡單,我們身體上的變化不是都會被帶出現實嗎?隻要用筆記錄在皮膚上就行了。”

“那麼哪裡有筆?”

大家抬頭望向樓梯口。

“上二樓找找吧。”

這是一個大彆墅,樓上有不少房間,都在圓圈圍欄的後邊。

在一個書桌前,江夜找到一隻圓珠筆,然後互相記錄下電話或者企鵝號。

“有誰看見疤痕臉嗎?那家夥去哪了?”點人數時發現不對,江夜環顧四望。

與此同時,隔壁衣帽間。

疤痕臉左右顧顧,見四下無人,小心翼翼收起桌麵上的鑽石項鏈。

“平時裡乾那一行勾當,成天膽戰心驚不說,利潤分下來還沒個雞毛。”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這種好事。既然可以把東西帶進來,那麼拿在手裡的東西說不定也能帶出去。”

“今晚出去,老子從此改名換姓藏起來,管它是警局還是上頭,都再也打擾不到老子的好日子,誒嘿。”

貪心不足地,疤痕臉望向了眼前的名貴錢包,既然擺在外麵的都那麼昂貴,那包裡的東西應該更值錢吧?

將手伸入進去,攪動。

奇怪,金子什麼的沒摸著,倒是反而傳來另一種奇怪的觸感。

一種柔軟的,濕淋淋的一團。

像是什麼東西來著?

他想起了曾經接觸到的那些鮮活的器官。

刀疤臉頓時一陣肉麻。

不等他來得及抽手,轉頭望去,驚駭瞬間在瞳孔中放大。

不知何時,錢包已然化作一張猩紅的巨口模樣!

“啊——”

慘叫聲響徹彆墅,隔壁的江夜等人連忙跑來,“怎麼了?”

他們看到疤痕男呆滯地捂住手腕處的斷口,滴血不止,這一幕過於慘烈,幾個人都低下目光不忍直視。

儘管在這裡疼覺不會顯得那麼強烈。

“但是老子回到現實中怎麼辦啊!不會就這麼廢了吧!老子要怎麼辦啊!”

刀疤臉在瀕臨崩潰的邊緣瘋狂怒吼。

最痛苦的不是無痛無癢地死去,而是苟延殘喘地活在世上,畢竟一下子死去什麼都意識不到,但半死不活才是令人最無奈的。

“那個誰馮衡先生,雖然很遺憾,但還是先把傷口處理了吧,以防在現實中失血過多產生危險。”醫生王仁經驗老道地說。

就在這時,樓道裡傳來咚咚的腳步聲。

眾人臉色都變了。

他們都在這裡,而且沒有走動,那麼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而且響動還很大,幾乎要將桌麵上的茶杯震起來,絕非人力所為!

“不好,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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