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的曹嘉仁,一大早就難耐獨守空房的寂寞,天還沒大亮就跑到自己院子裡練起了太極,一邊練著還一邊說著口訣。
“一個西瓜圓又圓,劈它一刀成兩半
你一半來,他一半,給你你不要,給他他不收,那就不給了,我把兩人都攆走,你走你走,走啦,一揮手,傷自尊,不買西瓜彆纏我,緩慢糾纏樣,兩人纏我賴皮,手慢動作左右揮動,看我厲害,轉頭緩步拍蒼蠅狀,
拍死了,手抱西瓜還”
噗,嗬嗬嗬嗬,
“二少爺,你真有意思,你這是練拳還是賣西瓜呢”
“你不懂,你家少爺,我這口訣,那可是經過無數大才的琢磨,那才能總結出來”
“你叫彩蓮是吧,彩蓮你說說,你現在是不是就已經記住了一點口訣”
曹嘉仁這麼一句簡單的話,確把彩蓮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還以為曹嘉仁要追究她偷聽口訣的事情,畢竟哪怕是到了後世,這種獨門口訣都是秘傳的,何況是現在。
“少爺,我,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我就是老婦人讓我來看看,少爺,少爺你起來了沒有,讓我,我來伺候你”
彩蓮跪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解釋著,解釋著自己真不是故意偷聽的,曹嘉仁拉都拉不起來。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了,你快起來吧,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曹嘉仁剛開始練拳,就感覺到了有視線看向這裡,隻不過他餘光瞄了一眼,發現是隔壁院子,也就沒在意了。
這個視線可是看了有段時間了,曹嘉仁可不像現在的狀況引起隔壁的誤會,畢竟他已經決定要在這裡呆一陣子了,看看能不能遇見自己在這部豪門恩怨劇裡的cp。
“少爺,你真的不怪我?”
曹嘉仁好說歹說,彩蓮才將信將疑的止住了哭腔,這時曹府的管家也走了進來
“二少爺,彩蓮要是伺候的不周到,還請你見諒,等會我就去狠狠的罰他”
看起來應該是彩蓮剛才的樣子被人看到了,所以有人去找管家來求情了。
這管家看起來是說要處罰,可實際上還不是先先把人帶走再說,到時候和曹嘉仁說一聲已經處罰過來,這事就輕飄飄的過去了。
“沒事,就是個誤會,是這彩蓮自己嚇自己”
接著又簡單的說了一下剛才的情況,曹嘉仁看見王玉梅進來了,連忙打招呼。
“叔叔這裡說怎麼了”
“沒事,嫂子,就是一點小誤會,現在已經解決了,老嫂子你費心了”
這女人看來是真有演戲的天賦,自己這嫂嫂,作為曹家大少爺的原配,自然是長的不差,隻不過麵相看著有點苦,就是那種大家一見就覺得,這女人日子過的苦的那種感覺。
可能也是因為平日裡過的太苦悶吧,這嫂嫂看著比實際年齡還要大一點。看起來有三十了。
“既然是誤會,那解除了就好了,彩蓮,你快給二少爺打點水來”
隨著王玉梅的話,這事就算是徹底了結了。
今天的曹家裡裡外外,那可都是熱熱鬨鬨的。
甚至外麵比裡麵還要熱鬨一點,畢竟曹家的流水席,院子裡不可能擺的下,所以實際上大部分都是擺在外麵的。
既然都擺流水席了,那戲班子自然也請了,這次曹家就專門請了兩個戲班子。
一個在外麵搭台唱戲,一個在院子裡的戲台唱戲。
畢竟院子裡的都是貴客,不好直接讓人去外麵擠著。
院子裡麵隻圍著戲台擺了幾座,因為想著知府大人快到了,所以大家都去外麵迎接知府大人了。
曹嘉仁也更著去了,他雖然不在乎知府大人,可是也不能得罪不是,所以也就隨大流的來到了外麵。
“知府大人到”
這知府大人的場麵就是不一樣,和曹嘉仁前世電視劇了看到了差不多。
走在最前麵的是知府儀仗牌,有六塊,最前麵的是回避與肅靜牌,後麵四塊是知府大人的官職。
這會基本上是個官,身上就會有各種兼職,所以蘇州知府的有幾個兼職也很正常。
再後麵就是兩麵大鑼,被敲得很有節奏,一次連敲九下。
跟著大鑼是一塊牌匾,上麵掛著紅布,也不則是什麼牌匾,再後麵就是各種儀仗了,曹嘉仁就認識個金瓜錘。
儀仗後麵就是知府大人的轎子,知縣沒坐轎子,而是和幾個人一起,陪在知府大人的轎子旁邊。
轎子後麵就是知府的華蓋了,再後麵就是一些護送的衙役,曹嘉仁算了一下,這麼一套儀仗就50個人了,這也就是個知府。
要是在往上那不得上百人了,所以曹嘉仁很好奇,那個刺馬案是怎麼發生的,兩江總督的排場隻會更大。
“拜見知府老爺,拜見知縣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