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暗之束縛_(滑頭鬼之孫)陰陽師_思兔 

25、暗之束縛(1 / 2)

(滑頭鬼之孫)陰陽師!

稻垣一手撐在牆壁上,支撐起沉重的身子,喘著粗重的呼吸,隨著呼吸胸膛不斷地起伏,心跳聲也越發的清晰,就像在耳邊跳動一樣,抿了抿乾澀的嘴唇,還是覺得口乾舌燥,好像是因為看不見的緣故,黑暗中的動靜在耳裡聽來就像是經過處理放大過一樣,一滴汗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地上。

不能慌,在這種情況下更要沉住氣才行。稻垣在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卻還是怎麼也靜不下心。難道這回就栽在這兒了?

一陣帶著韻律的腳步聲在黑暗中由遠至近的緩緩接近,就好像經過精密的計算一樣,每一步踩下去的力道不重不輕,跨出的距離也剛好,連細微的差彆也沒有。

是這裡嗎?

稻垣夾起一道符紙,唇瓣微微開合,符紙上就泛起微弱的靈光。剛要朝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放飛符紙,這時卻從四麵八方都傳來一模一樣的腳步聲,在沒有邊際的黑暗中一波波的回旋,交疊,擴散,直至耳裡都充斥著……

不行。稻垣懊惱的閉上眼睛,一邊苦無計策的搖晃著腦袋。符紙上的靈光漸漸散去,捏著符紙的那隻手臂無力的垂下。

我剩下的靈力隻能維持最後一次法術,如果這次攻擊再落空的話,就隻能任憑他宰割了。那個在暗處的妖怪就是夜雀吧,凡是隻要碰觸過他的羽毛的人,就會喪失視物的能力,沒想到連靈力也被封住了大半,看來平時偷懶果真是要不得的,這下好了,遭報應了吧。

稻垣苦笑著想到。

隻能賭一把了!稻垣下定決心想到。隻要他和我有身體接觸的話,瞄準那一時機進行反擊反之,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夜雀走到離依靠著牆壁才能勉強穩住身形的稻垣隻有一步之遙停下,半眯起暗紅色的眼睛,手裡舉起一根羽毛,指尖交錯,羽毛上的流光一閃而逝,將羽毛瞄準了足以讓稻垣致命的部位——額頭。以夜雀的力道,加上他手上的那根羽毛是經過他長久的淬煉而成,更是尖銳無比,要是一開始就拿出來使用,連稻垣的流光壁也抵擋不住,更彆說貫穿頭顱了。

一陣肉體被撕裂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夜雀發出一聲悶哼,瞳孔驀地收縮,傷口上流出的鮮紅溫熱的血順著劍刃滴淌著流下,在地上一滴接一滴的綻放,積聚成一攤暗紅色的血跡,還冒著薄薄的熱氣。

夜雀本能的想反擊,擺脫突如其來的困境,剛運轉自身的妖力,但妖力居然不受自己控製,在一瞬間噴薄而出,在他身體裡橫衝亂撞,就好像在找一個出口脫離夜雀而去,最後全部湧向了貫穿夜雀的那把利器上。

夜雀想奪回自身的妖力,但更讓他恐懼的是,不光是他的妖力,連他的生命力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就好像被一個永遠滿足不了的黑洞吸乾一樣。逃!這就是此刻夜雀腦海裡唯一的念頭。卻發現自己被禁錮住了,全身動彈不得!隨著夜雀越來越虛弱,連手都在微微震顫發抖,羽毛在他的指縫間飄落,悄無聲息的落在那攤失卻了溫度的有些粘稠的血跡上。

利器毫無預兆的被抽離,頓時血肉翻飛,大量的鮮血從傷口裡迸濺、噴湧出來,夜雀顫抖的抬起手捂住腹部上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掌,從他的指縫間不斷地溢出來。夜雀機械的扭動脖子,視線越過肩膀向身後望去,卻在接觸到偷襲自己的人時,瞳孔震驚的放大。

狸玉章微眯著眼睛,這讓他的眼睛看起來更加狹長,他的鳳眸眼神冰冷,沒有半點動容,手裡拿著的那把看起來滿是鈍口和鏽跡的長劍上,夜雀殘留的妖力被一點一點的吞噬殆儘。

“……魔王小錘,沒想到……我、居然……”

斷斷續續的話語還沒說完,夜雀就不由自主的向前傾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夜雀暗紅色的眼睛前,是那攤暗紅色的血跡,黑色的羽毛停留在上麵,紅與黑的交織譜寫成了一曲最後的終章。不消刹那的時間,夜雀的瞳孔漸漸渙散,失去了神采,隨即身體化作黑霧消散了……

夜雀倒地發出的動靜更讓稻垣繃緊了神經,攢緊了符紙,符紙上都出現了些皺褶,指關節隱隱有些發白。

狸玉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樣子狼狽的稻垣,眉頭輕皺。

記憶中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再次出現在周圍,稻垣急切又有點小心翼翼的求證道“你是團團還是狸玉章?”

“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呆在京都?”

狸玉章避而不答轉移話題道,卻也是變相默認了。

“……我有好幾年沒回去過了,搬來浮世繪也沒多久。”

稻垣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踉蹌著扶著牆壁站了起來,依靠在牆上,蒙上了一層暗色的物質的眼睛此刻看上去和沒有焦距一樣,沒有半點神采。狸玉章冷眼旁觀,並沒有伸手過去攙扶的意思。

“團團,你能不能收手?”

稻垣的聲音飄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樣。

“你為什麼會蠢得以為能夠左右我的意誌?”

狸玉章嘲弄的說道。

“那夜雀呢,你要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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