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看著那些不明就裡的人們,隻能繼續解釋。
“其實,公安查案,首先就是發現疑點,剛才就是一個疑點,彆人打架,傻柱在旁邊看著,那叫看熱鬨,無所謂。”
“可是耍流氓,你在旁邊看著就有問題了,有看這熱鬨的嗎?”
“要是許大茂撕扯成功了,你看到了,你不就是流氓同夥?”
這話說出,一語驚醒夢中人。
好多人發出“哦”的一聲,
大家看向傻柱的眼神,就有了很多奇怪的味道。
陸乘風接著道“這件事,很好查,許大茂說他喝斷片了,什麼都不知道。傻柱說他喝了一斤半,喝醉了,這裡麵的差彆是就是醉的程度啦!”
說到這裡,他轉向婁小娥“小娥姐,大茂哥平時喝醉了耍酒瘋嗎?”
婁小娥“就他,還耍酒瘋,一喝醉了就跟死豬一樣的,逮哪躺哪!我連搬都搬不動。”
說完,她突然一愣。
她也反應出,哪裡好像不對。
“這就簡單了,公安如果要查的話,隻要問一問,昨天晚上和大茂哥一起喝酒的人,”
“散席的時候,大茂哥有沒有醉就清楚啦,如果都已經醉的躺倒了,那他哪來的力氣,從小食堂走到廠門外去?”
眾人連連點頭。
“這是第二個疑點,第三個疑點,其實都不用查。”
陸乘風指指地上的積雪“諸位稍微動動腦子就能發現,大家兒看這地上的積雪。”
“到現在還這麼厚呢!那昨天晚上肯定更厚了。估計那時候工廠外的路上也都積著雪呢!”
“我是沒見過,有本事光著屁股在雪地上。坐著或者躺著,還能夠保持著醉酒不清醒的。”
“人都清醒著呢,怎麼可能還輪到傻豬去扛?”
這一說,眾人都狂笑起來,大家都恍然大悟了。
許大茂也是激動,戰勝了害臊。
陸乘風像叫號似的說了一句“可見。這件事情就是!”
眾人齊聲高喊“傻柱說謊!”
陸乘風聳了聳肩,攤攤手“這不明擺著嗎?簡單不簡單?”
眾人點頭,許多人豎起了大拇指,連聲“陸神探牛,真牛!”
婁小娥突然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衝到傻柱麵前,掄起小拳拳,像擂鼓一樣向傻柱捶去。
嘴裡怒喝“傻柱你這個混蛋,瞧我被打的。”
傻柱這時才覺得不好意思“唉!唉!打幾下過過癮得了,咱好男不跟女鬥!都怪許大茂,昨晚狗仗人勢,把我使喚的跟傭人似的。”
硬挺著婁小娥的粉拳,跟被撓癢癢一樣。
許大茂也忍不住,忿忿地衝了上來,他可不留情,衝著傻柱就猛踹了兩腳。
待到傻柱反應過來,想要還手,這家夥立刻跳到了婁小娥的後邊。
得意洋洋的看著傻柱,這一刻,他好歹出了一口多年的惡氣。
聾老太看到許婁二人打她的乖孫傻柱,起身相攔,
沒走兩步,假裝扭到了腰,“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三人隻得作罷,攙扶著聾老太。
場麵一片混亂,
眾人笑嗬嗬的看著這場有文有武的大戲,可開心了。
三位大爺,此刻,才仿佛回了魂。
立刻秀起了存在感,
易中海“胡鬨!”
劉海中“豈有此理!”
閆富貴“士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場內眾人,沒有人搭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