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傻柱從宿醉中醒來,
沒有感受到往日的那種精力恢複的感覺,
反而覺得更加疲憊了,
渾身都是一種慵懶,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他掙紮著動了動手指,觸手居然是一種滑膩的、軟軟的感覺。
他嚇了一跳,
用勁睜開眼睛一瞧,
旁邊居然躺著一個人,
背對著他。
然而從那長發,觸手的滑膩,分明是個女人。
啊?
他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情景,
依稀記得,
昨晚,他是和秦姐兩人喝酒,
你一杯,我一杯,
直到他自己的一瓶,和秦姐帶來的一瓶都喝完了,
然後,發生了什麼,他就不記得了。
“嚶寧”一聲,熟睡的女人醒了,果然是秦姐。
傻柱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秦淮茹睜開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著旁邊的傻柱,
看看周圍,掀開被子,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叫,
然後,就開始捂著眼睛抽泣了起來。
傻柱一下子就不知所措,
手足僵硬,動都不敢動一下。
過了好久,他看秦淮茹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隻好輕聲安慰起來,
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請秦淮茹原諒自己,
秦淮茹依舊是不停的抽泣,
直到傻柱發誓以後一定會負責任,不會虧待了她,
才停止住了抽泣。
秦淮茹抽抽搭搭地說道“柱子,姐跟你已經這樣了,照理,姐就是你的人了,可是姐那個婆婆肯定不會同意的,姐也不能拴著你,你也彆往心裡去,就當姐命苦吧!嗚嗚。”
秦淮茹不僅演技好,這語言水平都已經趕上了,大師級了。
越是這樣說,那傻柱越是走心,
此刻,傻柱分明覺得自己就是禽獸,實在是太對不起秦姐了。
以往陸乘風的叮囑,他已經徹底拋在了腦後。
從今往後,他心裡隻有一個秦姐,為了秦姐,他可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傻柱下定決心,嘴上發誓就更加堅定了,什麼以後隻想著秦姐一人,絕對不會再看上其他人了,如有違背,甘願天打雷劈。
這種毒誓一發,登時把秦淮茹嚇得都不敢抽泣了,她發現自己演過頭啦!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局。
昨天晚上,她帶的那瓶酒,可不單單是一瓶酒,那可是加了料的。
有人就會說“哦!加了春藥!”
想的美吧,就那年月,買老鼠藥容易,買春藥?到哪裡去買?印度神油人家印度都不賣給你。
俗話說,頭孢就酒,越喝越有。
秦淮茹舉一反三,安眠藥就酒,越喝越上頭。
安眠藥可是廠醫務室就能夠開到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