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桌旁的三人如坐針氈,進退兩難,
就這麼收攤,他們實在是不舍得,隻能乖乖地等著。
台下的眾人倒無所謂,他們已經吃過晚飯了,本來就是閒聊遛彎的時間,這還了聊大天的機會,多好。
其中,有很多人恨不得陸乘風就彆出來了,等三個家夥挺不住了,散會拉倒,
他們才不想得罪陸乘風呢!
陸乘風回到家裡,讓閆解成先坐下,他去打開爐子燒水,
然後走進裡屋,拿出兩個大號搪瓷缸子。
閆解成一看就樂了,
好家夥,這倆缸子,比易中海的那隻還要大,莫不是領導想著,等會一人端個大搪瓷缸子去開批判大會?
看到閆解成的樣子,陸乘風也笑了,
戲謔地告訴他,等會看看怎麼收拾那三個瓜慫。
等到水開了,一人泡了一大杯茉莉花茶,陸乘風的茶葉可比那易中海的茶葉不知道高了多少檔次,一揭杯蓋,估計滿院子都能聞到茉莉花香。
倆人一人端了一大杯茶,出門向會場走去,閆解成順手將剩餘的茶葉揣進了口袋。
這出場的架子端得好足啊,尤其是那兩個碩大的搪瓷茶缸,登時在氣勢上壓住了八仙桌邊的三個家夥。
三個家夥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心裡那股氣勢早就,再而衰、三而竭了,
看到陸乘風這副行頭,更摸不著頭腦了。
陸乘風走到八仙桌前,將碩大地搪瓷缸直接放在了八仙桌上,冷冷地問他們三個”這場大會是誰發起的?“
三人聽了都一愣,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把目光轉向了許大茂,
許大茂隻能接招“是我發起的,怎麼著?”
陸乘風“你有什麼資格發起全院大會?”
許大茂隻得辯解“上次劉海中在廠裡犯了錯誤,大院不是就發起全院大會批判他了嗎?”
陸乘風道“上次的全院大會是院裡的管事大爺發起的,他們有資格,你又不是管事大爺,你有什麼資格?”
許大茂感覺頭大了,他光顧擺威風了,忘了這裡麵的細節了,隻好硬著頭皮繼續狡辯“我是軋鋼廠宣傳科的組長,我是和兩位管事大爺聯合發起的這次全院大會的。”
陸乘風一臉嘲笑“你說到廠裡的職務,那我問你,我是革委會副主任,正式的行政編製,你的組長算是哪一級的?哪一個單位允許一個小小編外臨時組長開副主任的批判會了?就說廠裡那場批判大會,也不是你想開就開的吧!你算那根蔥啊?”
許大茂如墜冰窖,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雖然他開了一場陸乘風的批判大會,可是,陸乘風並沒有因此撤職啊!而且,屁事沒有,這很詭異哦!
陸乘風繼續道“你還好意思說聯合兩位管事大爺,你是不是健忘啊!在座的二位,哪位是管事大爺?易中海早就自己辭職了,劉海中被群眾罷免了,這些,街道辦都報備過的,什麼時候他們二位複職了,我怎麼沒聽說?”
說完,他轉向台下“眾位鄰居,你們什麼時候聽說過,這兩位複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