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供奉在現代!
葉飛很不爽,超級不爽,連帶著給陳刀針灸的時候,也是一臉冰冷毫無表情。
陳刀很奇怪,不過,問了幾次,葉飛都不說,而且還發現他有些要暴走的跡象,最後隻好作罷。
其實,葉飛倒不是因為被人調查監視,陳刀就做過這種事兒,讓他生氣的是,做這種事的人竟然是林詩兒,這讓他無法理解。
“對了,刀哥,人參的事情怎麼樣了?”針灸結束後,葉飛坐在沙發上休息。
“沒有。”陳刀很沮喪。這種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也不是有錢就能解決地問題。道理很簡單,存有這種國寶級藥材的人,就沒有在乎錢的。而且,千年人參,大部分都是用來收藏或者留著救命用的,誰會舍得給他拿去治陽痿?
葉飛說道“嗯,這個東西,最好在一個月內找到,配合最後的治療使用效果最好,不然過了一個月,我也不能保證療效。”
“嗯。對了,明天我有事可能要離開濱海兩天”
“最好不要。”葉飛立刻打斷陳刀“每三天一次的針灸是最少的,如果你不能保證每三天一次的針灸,那我也不能保證最後的治療效果。”
“呃……”陳刀愣了一下,看葉飛不像說謊,點頭笑道“你放心,我隻離開兩天,去見個老朋友,保證不耽誤三天後的針灸。”
“那就好。不夠,藥一定要按時服用。如果找不到人參,我想,你這輩子,就離不開這種藥了。”
……
“不要,不要,不要……”熟睡中的羅語枚陷入了噩夢中,就像一個驚慌的小女孩兒,拚命的掙紮著,美麗的臉龐扭曲,額頭緊緊蹙,布滿了汗水。
“啊——不要……”就像被引爆的炸彈,在噩夢的最後,她尖叫著猛的坐了起來,被汗水浸成一縷縷的秀美長發披散著,飽滿的酥胸急劇起伏,視線散亂,仿佛要抓住什麼一樣,不停的在四處搜尋。
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才把她從噩夢中拉回來。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一個穿透性極強的中年男聲響起。
她長籲了口氣,喉嚨乾澀的動了一下,才下床,打開房門。
房間外,標槍般站立著一個中年男人,此時,男人滿臉焦急。
“雷叔……”
不等羅語枚說話,中年男人就像隻獵豹,迅疾衝進房間,四處搜尋,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最後,視線落在神色慌亂,滿臉汗水的羅語枚身上,“小姐……”
羅語枚苦澀地笑了一下,歎息一聲,“我做夢了。”
“夢?什麼……夢?難道是那個夢?”中年男人仿佛明白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
羅語枚沒有說話,呆呆地看著窗外明媚的月亮,點點頭。
“怎麼會這樣?不是已經很久不做這個夢了麼?怎麼今天又來了?”中年男人焦急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羅語枚搖頭,“好像,已經有六年了吧?雷叔,我記得在我十八歲生日以後,就再沒做過那個夢,可是,剛才……”
“不對,不對,有問題。”被叫做雷叔的男人輕撫著額頭,“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會突然再做這個夢?小姐,你今天見過什麼人沒有?比如說……啊……難道……”
羅語枚點點頭,“今天,我見過詩兒的幾個同學,還跟其中一個在濱海大學星星湖邊聊了很久,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很怪異……”
“真的是他?我現在就去把他抓來!”雷叔突然動了起來,轉身就往門外走。
“雷叔,不要衝動。”羅語枚一把拉住他,“我想,跟他應該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你剛才不是說…”
羅語枚搖頭,“他給我的感覺很怪,如果這個夢和過去一樣,我也會認為和他有關係,可是今天……”仿佛遇到什麼痛苦的事,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雷叔急道“和過去不一樣?小姐,到底怎麼回事?”
羅語枚苦笑一聲,“就是和過去不一樣。雷叔,這個夢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知道,我想,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誰比我更清楚了。”
女孩兒回到床上,兩臂抱住膝蓋,“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做這個夢,每次的內容都一樣,不會有一點點偏差,就連長度都一樣。可是,剛才那個夢,和過去不一樣,或者說,有一點點不同……”
她的聲音飄忽,仿佛從天外傳來,抱著膝蓋的姿勢讓她看起來那麼無助,單薄的身子輕輕顫抖。
“有什麼不同?”雷叔也坐在床邊,看著她。
“這一次,這一次,我……”她的眼睛漸漸茫然起來,聲音越發的飄忽,充滿了恐懼,“這一次,我看到了他的臉。”
“什麼?”雷叔雄壯的身軀劇震,聲音中都帶著哭腔,“小姐,你說什麼?”
羅語枚突然放下了抱住的膝蓋,眼中的迷茫慌亂一掃而空,臉上帶著一種無畏的笑容,“我看到了他的臉,雷叔。這麼多年了,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怎麼會這樣?不行,小姐你快收拾東西,我們馬上走,馬上離開,回去讓老爺找那位大師,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雷叔沒有問那個人的相貌,也沒有問那個人是誰,好像這些全不重要一樣,隻是不停的催促著。
羅語枚搖搖頭,“不,我不回去。”聲音很小,但卻堅決。
“不行,必須走,現在,立刻,馬上!”
“不行,這次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我怎麼可能離開?”羅語枚神情堅定。
“都這個時候了,還顧得上這個麼?就算是老爺知道了,也絕不會怪你!這件事透著蹊蹺,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解決的,必須讓老爺去找那位大師,隻有他才能幫你!”雷叔幾乎是吼出來的,臉色漲紅。
“哈哈,雷叔,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羅語枚下床,給自己倒了杯酒,“如果真像那個老神棍說的那樣,這件事他也沒有辦法,找他又有什麼用?”
“可是……”
“沒有可是。雷叔,不用擔心了,隻是一個噩夢而已。”
雷叔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點頭,“好吧,這件事我們做不了主,我去報告老爺,讓他來決定吧。不過,不管怎麼樣,就是走,也要明天。小姐,你在休息一會兒吧。”
“好吧。”羅語枚躺回到床上,任那雷叔幫自己蓋好被子,才笑道“好了雷叔,不用這樣,隻是個夢而已。如果真像那個神棍說的,也沒什麼啊。他不是說了,他也看不清最後的結果是好是壞麼?也許是好事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