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請娶我!!
沈繁霜吃了片吐司喝了兩杯開水,把廚房收拾乾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等她回到臥室,看到季南禮正抱著安安在臥室裡悠哉喜歡哉地散步。
她微微歎了口氣,之前安安打完嗝,她把他放在了嬰兒床上,估計她前腳出去他後腳就把安安抱起來了。
不是都說媽媽會溺愛孩子一些嘛,照這情況,她和季先生是要反著來了。將來會不會上演虎媽貓爸啊?!
“帶上戶口本,走吧!”季南禮開門見山地說。
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被這個女人算計,威脅,逼婚,他不僅沒讓她自食惡果,還一次又一次的催促著她去民政局領證。
這感腳,怎麼像是他在向她逼婚!
沈繁霜點了下頭,進去找戶口本。
不過,勝利即將到來,,她竟然沒有絲毫的喜悅。
心,反倒是零亂不堪了,也越發覺得對不起季南禮。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啊,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再者,她明知道自己有千錯萬錯,季南禮是何其的無辜,可她也不會退縮的。畢竟,這仇不報,她活著就失去了意義,死後也無顏麵對可憐的媽媽和弟弟。
找出戶口本後,沈繁霜拿了條毯子蓋在安安身上,然後從季南禮懷裡接過了他。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兩個人呼出的氣息都交彙在了一起,舉動之中也難免會有肢體的碰撞。
她的手觸到他手上溫熱的皮膚,胳膊肘似有若無的抵在他胸膛,鼻息間還縈繞著那熟悉的須後水的味道,心尖一顫,腦海裡下意識浮現了一年前那纏綿悱惻的一幕
之前和他也有過近距離的靠近,但是並沒有肢體上的接觸,並沒有引爆出潛藏在身體裡的‘過往’。
她給他用的藥,除了有催、情的作用,還有‘迷失’意識的功效,所以即使那天晚上他行動上沒有受到任何的障礙,但大腦卻是一片空白,根本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
可她的腦子清楚的很!
那一幕幕,就像是刻在了腦海裡一樣,想忘都忘不掉!
“臉這麼紅,又發燒了?”等到把安安移交給沈繁霜,季南禮抬頭,看到她原本蒼白的臉蛋這會兒紅得像血滴子,沒有往彆處想,以為她又發燒了。
尷尬羞窘迫之下,沈繁霜一口氣沒提上來,卡在嗓子眼裡好半晌才咽了下去,偏過頭低低咳嗽了兩下,遂後搖了下頭接著又點了下頭。
“應該是你先把行李提下去我吃了退燒藥再下去。”現在想想發燒也不是沒好處的,至少現在給了她一個很好的台階下。
要不然,這糗出大了!
“先去醫院!”季南禮眼底流露出關心、擔憂,但這並不是因為沈繁霜,“小孩子抵抗力差,被傳染就麻煩了。”
“沒事等下我去找個口罩戴上!”
“怎麼?”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眸色一沉,語氣也幽冷了許多,“我今天都搭上一天了,你還怕我言而無信?!”
沈繁霜硬生生擠出一臉假笑,“不是呢,我昨天晚上去醫院掛了急診,醫生說這兩天氣溫驟降感冒的人很多,不是特彆嚴重沒必要去醫院,吃點藥多喝點開水過幾天會自愈的。”
季南禮睞了一眼沈繁霜,沒有說話,轉身拉著兩個拉杆箱出去了。
直到男人走出去,沈繁霜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安安趕緊去外麵找藥了不,是去找口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