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老總之子如何,資產過千萬又能如何,若不是念及舊情,殺了便是殺了。”
視人命如草芥。
少年絕強之資,銳不可擋。
門外兩名遠遠看到這一幕的少女美眸異彩連連,拍聲叫好。
“知道你還敢如此囂張?林南,你還是這麼幼稚,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於詩盈到現在還以為林南沒有聽到剛才包廂裡自己羞辱他的話,露出一副憤憤失望的表情,憐憫道。
“哈哈哈,我林南幾時又讓你滿意過?不知今日,於你生辰之時,讓豪門之子跪於吾前,於我這第一件禮物,你可滿意?”少年狂笑,怒而發問。
“你……”於詩盈氣得雙手顫抖,早已熟透了的一抹雪白在燈光下跌宕起伏,霎是養眼。
此時坐於高台正中的男子終於站起,摟著少女彈性驚人的翹臀緩緩說道,“你知他是誰,你可知我又是誰?”
林南一愣,立馬笑嘻嘻討好道,“喲,這不是許市長的公子嗎?幸會幸會!”
少年仿佛被許邵陽霸道的英姿鎮住,惶恐不安,招子一亮立馬點頭哈腰伸手相迎,另一隻手卻老老實實鉗住呂明超已經骨頭全碎的拳頭,說什麼也不肯放開,拖著呂明超走了一兩米,尿漬沾染一身,臭不可聞,來到兩人麵前。
許邵陽輕蔑一笑,很是受用,不知者無畏。
原來隻是呂明超這傻逼一上來裝逼不成,反被打臉,完全蓋住自己的光芒,少年才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發現了,便開始畏懼了。
這世上有種東西,是人人都懼怕,卻又趨之若鶩的,那便是金錢和權利。
看著少年白淨如玉的手掌,許邵陽眼裡閃過一絲深深的忌憚,始終沒敢去握,“今天我特意為你喜歡的於詩盈同學慶生,大家同學一場,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要傷了和氣,南少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跟呂明超同學道個歉,放他一馬,我再叫人把地打掃乾淨,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如何?”
於詩盈本來以為自己看走了眼,放走了一條真龍,但看到林南在許邵陽麵前如此不堪,低聲下氣,麵色終於好看一點,心中更是不屑。
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你再能打又有什麼用?在權利麵前還不是隻能妥協,卑微如螻蟻,連一個小小市長兒子的手都沒資格握。
以後出入社會看的是一個人的能力,本事,而不是隻會些三腳貓的功夫丟人現眼。
高考之後你還是你,或是考上無名的三流大學,或是混社會去工地搬磚,而我於詩盈,終究會踏著百萬人的頭顱,向最美的大學校園進發,憑我的姿色,要什麼得不到?
想到這裡,於詩盈昂起高傲的頭顱,俯視下方瘦小單薄的少年,仿佛在看一個小醜。
少年手還在半空,覺得有些尷尬,抽回手訕訕一笑道,“好說好說,既然陽少開口,本少當然賣陽少一個薄麵。”
眾人一聽,心中明白許邵陽接下來的重頭戲要開始了,皆冷笑不已,叫他一聲南少他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身窮酸樣,哪裡能跟豪門大少扯上半點關係?
楊雯雯看向少年,眼神怨毒無比。
林南卻不管這些,話說到一半繼續道,“不過說到掃地,卻是我南少份內的事,隻是不知這清掃費,陽大少給不給的起了!”少年說完雷厲風行,右手略一發力順勢一帶,手上的呂明超立馬摔個狗啃屎,俊朗的臉龐狠狠在高腳杯落下的地麵摩擦,玻璃薄而尖銳,頓時鮮血噴灑眾人一身,血肉模糊。
“啊……”幾名少女尖叫一聲,瞬間亂作一團,嚇得臉色蒼白如紙,捂著臉不敢看接下來的場景。
“媽的,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一起上,乾死這個崽子!”許邵陽本想當著林南的麵,好好跟於詩盈親熱,借此羞辱少年一番,讓其人前生生世世抬不起頭,生生世世扣上一頂懦弱無能,從頭綠到腳的綠帽子,奈何林南如此不給機會,不知死活!
雖然兩人從未宣布真正的戀愛關係,但林南深愛於詩盈人儘皆知,早已把於詩盈當成自己的女人看待。
許邵陽不知從何時起,很享受這種變態的虐人爽感,虐完之後打一頓丟出去就好,反正家裡有這條件,自己底子也不錯,不愁撬不到彆人老婆。
看到幾名西裝革履的大漢也不約而同衝進包廂,孟初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一會兒,隱約聽到酒吧門口傳來一陣陣嘈雜聲才漸漸安心。
隔著老遠便聽到王輝如洪鐘般的大嗓門道:“全部封鎖,今晚這裡要是飛出去一隻蒼蠅,集體關小黑屋三個月!”
“是!保證完成命令。”一排排訓練有素的武警整齊應道,一個個真槍實彈,開始封鎖現場。
早在武警剛進門時dj便停止,燈光通明,人人惶恐不安,有幾名公主少爺身上就遮幾塊破布,紛紛連忙遮住私密部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王輝隔著老遠便看到包廂前站立的俏麗少女,迅速穿過大廳,叫嚷道,“哎喲我的姑奶奶,是哪個不長眼的鼻屎敢招惹我們家小妹啊?”
一看少女毫發無傷,王輝明顯舒了一口氣,賊溜溜的鈦合金狗眼開始上下打量起形形色色的舞女來。
有幾個大膽點的舞女甚至玉指放唇,眼神迷離,對著王輝眨了眨眼。
真是個人間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