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之祖安凱多!
“熔漿小鬼!”
白胡子隨手將一發從天而降的熔漿彈攔截了下來,並一口氣吹明,雙眼不屑地望著遠方台子上麵的薩卡斯基。
“碰~”
“小鬼!就這麼一點火力,你還是去給生日蛋糕點蠟燭吧!”
白胡子手中薙刀輕輕敲擊船上甲板,聲音不大卻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
“白胡子……”
無數熱血的海軍將士們看著那雖顯老態,卻依然氣勢如虹的男人,心中剛剛點燃的熱血瞬間涼了不少。
他們知道,隻要那個男人,那個被稱之為世界上最強的男人還在,這場戰鬥就不會結束。
“對了!老爹還在!隻要老爹在便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大家衝啊!”
海賊又一次振作起了精神,高聲喊著,拿起手中的武器,與海軍戰成了一團。
“哼!可惡的老不死。”
薩卡斯基站在處刑台前,看著幾句話便將眾人的士氣重新提起來的愛德華·紐蓋特,冷哼一聲,心中盤算著準備動手的時機。
“轟~轟~轟~”
隨著海軍與海賊再一次瘋狂的交戰在一起,炮火又一次響徹天際。
“去死吧!海賊!”
“為了老爹!”
各自堅持著自己正義信念的海軍戰士與心中向往著自由為了拯救同旁前來的海賊們,瘋狂的激鬥著。
大片大片的鮮血,染紅了一片一片的冰層,從遠處看去像是眾人站在鮮紅的琉璃上戰鬥一般。
隻不過這琉璃是被人們的鮮血染紅的,無論是罪惡的海賊、為了夢想冒險的探險家還是正義的海軍士兵,他們的血都是紅色的,被刀砍傷了,被子彈打穿了,這些鮮紅的血液就會流出來,唯有這一點大家都是一樣的。
“你認輸吧!認輸的話至少還可以讓我留你一條命,之後用自己的餘生去推進城好好反省吧!”
祗園手中的武士刀又一次斬出一道美麗的斬擊,將花劍比斯塔擊飛了出去,她看著單膝跪地氣喘籲籲的比斯塔勸降道。
“嗬嗬嗬……開什麼玩笑啊!我的兄弟們都在奮力拚殺,他們大多數都死在了這裡,你覺得我會是貪生怕死之輩嗎?”
比斯塔勉強將祗園的斬擊轉移到了天空,單膝跪在祗園不遠處,冷笑道。
“向著正義投降,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如果你心裡還有那麼一絲良善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投降的好,看看你的周圍吧!那些為了拯救區區一個海上的雜碎,便拚上了性命的人們!這樣做真的值得嗎?現在投降的話,至少可以讓你的夥伴們不用在搭上性命了,畢竟不是所有海軍都與我一樣,會手下留情的。”
祗園勸說著比斯塔,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白胡子旗下重要的隊長,如果可以勸降眼前的男人,那麼白胡子海賊團鋼鐵一般的意誌,便會消磨殆儘,沒有了意誌支撐的海賊,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在守衛正義的海軍麵前不堪一擊。
“不用多說了!我們既然來了便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老爹他從來沒有強迫過我們什麼!就連這一次也是同樣的,如果我死在了這裡,隻能說我的氣量也不過如此而已。”
比斯塔沒有一絲一毫對死亡的畏懼,他隻求可以在臨死之前多拖住眼前這個恐怖的女人一會。
“那可真遺憾了!”
“既然如此,請你去死吧!”
祗園無奈地歎息著,死掉的比斯塔對海賊們的威懾力雖然沒有投降的比斯塔要大,但是應該也足以打擊一些士氣的。
一時間櫻粉色的飛翔斬擊,充斥在比斯塔的視野之中。
“已經打了這麼久了,卻還可以保持這個順準的斬擊,果然大將後補全都是一群怪物,喬茲那裡也讓人有些擔心啊……”
比斯塔麵對那巨大的斬擊,無奈地揮舞著手中的雙刀,雖然他很擔心喬茲,但是現在可不是允許他多想的時候。
另一邊,喬茲與加計兩人。
“喂!你倒是攻過來啊!把自己縮成一個烏龜殼像什麼話啊?!”
加計看著麵前這個用雙臂護住自己的腦袋,將身體完全化作鑽石,緊張地盯著他的男人,有些無奈地說道。
“對於咱們兩個的實力差距,我已經很明白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絕對不會退出這個狀態的。”
鑽石喬茲慎重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對方剛才隻是隨意一拳,便將沒來得及鑽石化的他內臟打出了血,從那一刻起喬茲便知道,麵對自己眼前的對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這算怎麼回事啊?”
加計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總而言之短時間裡麵他確實拿眼前的男人沒有辦法,對方鑽石加武裝色的防禦力真的太高了,大概眼前的男人可以稱呼為全場最硬的男人了。
“嗯……“
喬茲依然聚精會神地盯著加計,他是不會鬆懈的,絕對不會。
“這樣子沒辦法打了啊~要不要換庫讚先生過來啊!這麼大塊頭一下子就會被凍住的吧?”
加計有些無奈地看著喬茲,朝著庫讚的方向看去。
“轟轟轟……”
無數的氣浪從庫讚與威布爾兩人之間爆炸開來,無論是庫讚也好,還是威布爾也好都展現出了絕對壓倒性的力量。
尋常的海軍與海賊隻要想要靠近兩人,就會被餘波波及到而被震飛。
此時的庫讚與威布爾就是處於這樣的狀態,兩人仿佛已經忘記了周圍的其他人,雙方的眼裡都隻有對方一個人。
“啊呀~那個大胖子這麼厲害的嗎?真的好恐怖啊!看來與庫讚先生交換對手的計劃要落空了啊~”
加計看著遠處激烈交戰,已經不止一次將腳下的冰層打碎之後又一次凍上的的威布爾與庫讚,無奈地撇了撇嘴,他可不願意招惹那種可以與現任大將全力交手且短時間內不落下風的怪物。
“那麼波魯薩利諾先生呢~”
加計這麼想著又朝著波魯薩利諾的方向看去。
隻見波魯薩利諾單手插兜一臉賤笑的朝著馬爾科射擊著,不時地對著一些快要靠近內灣裡麵的海賊補著刀,在波魯薩利諾的努力下,目前沒有任何海賊能觸摸到內灣岸上的,更不要說接近處刑台了,壓製白胡子旗下一番隊隊長的同時,還可以做到對著周圍的海賊們狂轟亂炸的,目前海軍裡麵細數下來也隻有波魯薩利諾一個人了。
“看來最後隻能我與你對位了呢~喬茲先生~這可真是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加計環視了戰場一周後,尷尬地笑了笑,最後能牽製眼前這個盾牌的好似隻有他一個人了。
但是他可不是能力者,無法兼顧周圍的戰場,頂多在對付眼前喬茲的同時,清理一下附近的海賊雜兵,太遠的話手就伸不到了。
“我是不會鬆懈的。”
喬茲依然慎重地看著加計,他不會在被對方所挑釁而上當了。
“啊……嗯?”
“天空上來的那是什麼東西?”
加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接著抬起腦袋看向了天空。
在加計的視野之中一個小黑點正在緩緩朝著馬林梵多飛來。
“那是……一艘戰艦?”
加計眯了眯眼睛,努力地朝著那黑點釋放著自己的見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