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你們還給我,這是我的!”
見懷裡的信封被人拿走了,金根細頓時急了,一邊喊叫一邊劇烈掙紮起來。
然而胡鐵蘭的手掌隻是輕輕一用力,金根細便痛呼著老實了下來。
仲清風打開信封,將裡麵的信紙拿出來看了看,頓時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斜了一眼金根細之後,仲清風便將信紙展平放到了鏡頭下。
隻見一張微微泛黃的信紙上,滿滿都是一個男人在對一個女人傾訴無儘的思念之情。
而這首卜算子,便在內容之中。
見此,眾人便知道這首詩的真正出處了,這封信的主人應該才是原作者。
仲清風看著心虛無比的金根細冷笑道“金什麼細,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麵對問話,金根細依然嘴硬“這是彆人讓倭幫忙送的信,這信裡的詩,是倭寫的,隻是給這人借用去了!”
仲清風彈了彈信紙,鄙夷道“這張信紙的年頭怕是已在十年之上了,上麵的字跡至少也有七八年了,那時候,你怕是連華夏語都還沒開始學吧?即使如此,你還敢自稱這首詩是你寫的?”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就是倭寫的!”
見其依然不肯老實交代,還耍起了無賴,胡鐵蘭手上的力道開始緩緩加大。
“啊!報警!倭要報警!你這是故意傷害!”
然而,現場無一人理他,俱是冷眼旁觀。
他連忙看向自己的助理,隻見不知何時開始,那個助理已經被人一左一右架在了原地。
於是他又連忙看向裴休求救起來。
“裴老板!倭可是被你喊來幫忙的,你不能不管倭啊!”
他此話一出,四周頓時跑出一大批顧客將裴休幾人圍了起來,其他沒動的顧客也是對其虎視眈眈。
見狀,裴休連忙朝金根細喝道“是我喊你過來幫忙不假,但我也沒叫你挑釁咱們華夏啊?你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我!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聽到裴休的話,金根細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心中把裴休大罵了無數遍。
就在他猶豫間,胡鐵蘭的力道再次加大,金根細感覺自己的兩條胳膊都快要被拗斷了!
連忙求饒道“啊!輕點,輕點,倭交代,倭全都交代啊!”
隨後,金根細便將一切都交代了出來,人們也終於是知道了事情原委。
至於金根細為什麼還保留著這封信,據他本人說是不忍毀去自己恩人的遺物。
對此說法,眾人俱是嗤之以鼻!
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人,還會不忍心毀去恩人的遺物?開什麼國際玩笑?
對於真正原因,眾人也懶得探究,紛紛開始大罵金根細不是東西。
更有甚者,直接衝到台上牟足勁給了他一巴掌。
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後,金根細終於徹底慌了,看著四周蠢蠢欲動的人群,金根細生怕自己會被打死,連忙求救似的看向仲清風。
仲清風當然不想管他,但是人卻不能在他的秋水坊裡出事,於是連忙讓自己的人攔住了那些激憤的人群。
仲清風對著眾人道“大家稍安勿躁,既然勝負已分,並且真相大白了,那也該讓他兌現之前的承諾了。”
“不錯,讓他跪著爬出去!”
“一邊爬一邊喊,必須喊滿一百遍,少喊一遍,爺爺們打斷你的腿!”
“少喊一遍,你們負責打腿,我負責打他的狗嘴!”
“好,你們負責腿和嘴,我負責這個無恥棒子的手!”
……
金根細被這些話嚇得不輕,他現在隻想趕快逃離這裡。
於是他把心一橫,無比利索地趴跪在了地上,然後按著周圍人的要求開始履行賭約。
一邊朝大堂外麵跪爬移動,一邊高呼起來。
“泡菜國就是垃圾,給華夏提鞋都不配!”
“泡菜國就是垃圾,給華夏提鞋都不配!”
“泡菜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