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進來了?”
許大茂打開門,見梁拉娣站在門口。
“不然呢?”
“你大門又沒鎖。”
梁拉娣奇怪地看了眼許大茂,然後看到桌上沒有喝完的酒,還有花生米、午餐肉。
“不是,狗沒叫?”
許大茂都懵了。
這次自己可是沒有下什麼指令啊。
可是心念感受了一下,大黑狗沒事兒啊。
這家夥居然根據許大茂之前的指令,認為這個女人不錯,不應該阻止。
這特麼是太懂主人了呀。
“叫什麼呀。”
“我又不是賊。”
“南易跟你喝酒了?”
“說什麼了?”
梁拉娣竟然自顧自走過去倒酒了。
許大茂倒是忘記了。
這梁拉娣也是個喝酒的猛人啊。
那是直接用鋼條蘸著醬油就可以當下酒菜喝酒的女人。
“沒說什麼,表達對你連綿不絕的愛意!”
許大茂也坐了過來。
沒關門。
人家梁拉娣才剛來,真被彆人堵家裡不好。
“我呸!”
“他要是真愛老娘,還用等到現在。”
“其實,我跟他到現在都沒什麼關係。”
“老娘連手都沒讓他碰過。”
“整天花花心思一大堆,沒點兒實際的。”
“但凡有些盼頭,也不用一直拖到現在了。”
梁拉娣直接一口就把一盅酒給悶了。
“你確實挺猛的。”
許大茂淡淡說道。
也不知道梁拉娣為啥和自己解釋這些。
不過,之前還這一位這女人跟南易已經有了什麼非常深入的交流了。
看來南易也是啥都沒撈著。
“啊!我嗎?”
梁拉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重新調整了一下坐姿,沒有剛才那麼大大咧咧的。
雙腿都並回去了一些。
“那個,不是被南大廚給氣的嘛。”
“還有幾個娃給逼的。”
“來,咱喝點兒。”
梁拉娣的說話語氣一下子變得柔和了不少。
果然啊。
女人都是有著多麵性的。
可以在人前溫柔。
也可以在人後猛如虎。
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柔弱無助,聲淚俱下。
這狀態是隨時會變的。
“好,喝點兒。”
“我聽說,咱廠子裡沒人能喝得過你?”
許大茂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瓶酒。
應該無妨,不至於酒後被亂性。
那就攤上大事兒了。
“那都是彆人吹的。”
“我就是借酒消愁,習慣了而已。”
梁拉娣說著話,一盅酒已經沒了,自己又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