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聽了許大茂的話,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了秦淮茹家。
這事兒,要是解決不了,今天晚上這覺肯定是睡不好的。
“閻老師,您來了。”
“我剛才正跟棒梗說明天跟你們吃飯的事兒呢。”
“您看,是我們到你們家去吃。”
“還是你們過來吃?”
秦淮茹笑著問道,顯得也是很誠懇的。
“三大爺,明天可以吃條魚不?”
“前天我跟閻解曠去玩的時候,看到你釣回來的魚好大啊。”
棒梗一臉期待地問閻埠貴。
“棒梗,你帶著小當到那邊先玩。”
“我先跟你媽商量點事兒。”
閻埠貴自然是不可以給棒梗吃魚了。
連他們家自己都舍不得吃。
這偶爾才能釣一條那麼大的呀。
養幾天看看能不能到閻解成結婚用。
到時候還能少買很多肉呢。
“那明天能不能吃魚啊?”
棒梗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棒梗,先過去玩。”
秦淮茹看了一眼棒梗。
棒梗很不情願地走了。
“秦淮茹,我也知道你現在的日子不好過。”
閻埠貴見棒梗和小當走開之後,輕聲說道。
“沒事,有大家幫襯著,也能捱過去的。”
“等到大家幫著照顧我們一輪,我也差不多可以去上班了。”
“這件事情,還要感謝閻老師了。”
秦淮茹真摯的笑容,讓閻埠貴慚愧。
“這法子倒是不錯,隻是,我家也好幾口人,我”
閻埠貴就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
傻柱推門走了進來。
“閻埠貴,你是什麼意思?”
“想反悔了?”
傻柱看閻埠貴來找秦淮茹就盯上了。
“傻柱,這大半夜的,你跑人家秦淮茹家來乾什麼?”
“你有什麼企圖?”
閻埠貴還想來個先入為主。
推了推眼鏡,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那得先問你來乾嘛的。”
傻柱是誰?
會怕閻埠貴?
之前一段時間,隻不過是不敢高調罷了。
現在已經忍不住了。
“我來找秦淮茹談正事兒。”
閻埠貴還是理直氣壯的樣子。
“正事兒?”
“明天不打算給他們送吃的喝的了?”
“後悔了?”
“你自己想出來的法子,自己不做,想讓全院人當冤大頭?”
傻柱簡直就是把閻埠貴的心聲說了出來。
“何雨柱,你怎麼說話呢。”
“我是管事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