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一句話,讓本來還洋洋自得,自以為算盤打得叮當響的閻埠貴呆住了。
跟易中海姓。
那不就成了易解放了。
上了易中海家的戶口本。
不就是跟他們家沒關係了。
那自己這個兒子不就白養了?
“不是,老易。”
“這樣,我不就跟閻解放沒關係了?”
閻埠貴感覺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樣啊。
那萬一要是以後閻解放日子過好了。
不孝敬他,也沒轍啊。
就現在閻解放的德行,也有可能啊。
“老閻,咱不是說好了。”
“要把閻解放過繼給我嘛。”
“既然過繼給我了,肯定就跟你沒關係了呀。”
“難不成你還打算著收了我的錢。”
“兒子還是你兒子。”
“那我成什麼了?”
易中海也不傻。
不能讓閻埠貴都給算計了呀。
“這個,我再去問問老二。”
“畢竟他現在也成年了。”
“這個決定由他來做。”
閻埠貴有些舍不得了。
原本是想著兒子雖然過繼給了易中海。
可是依然是自己的兒子啊。
畢竟戶口是在自己這邊的。
現在卻不一樣了。
完全變成了易中海的兒子。
眼瞅著就要上班賺錢了。
以後賺錢肯定不止一千塊錢啊。
再說了。
傳出去了,彆人得怎麼看他呀。
丟人啊。
“自然。”
“要是易解放不願意的話,肯定也不成。”
易中海自然也是不見閻解放不給錢的。
起碼也得確定一下啊。
“對了,老易。”
“我剛才給了何雨水一百三十塊錢。”
“你看,你現在是不是負責五十塊錢啊?”
閻埠貴總覺得少點兒什麼。
“你看看你。”
“一千塊錢都要給你的。”
“你還在意這五十塊錢。”
“現在不用操心這個。”
“關鍵是傻柱那邊彆處問題。”
“要不然事情肯定會鬨大。”
“對於易解放肯定會造成影響的。”
閻埠貴聽到易中海沒有叫柱子。
而是直接叫了傻柱。
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