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你們保衛科的事情。”
“不需要跟我彙報。”
“咱隻需要各司其職就行。”
許大茂說完之後，也沒有多做停留。
直接朝著辦公室走去。
“大茂，昨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在許大茂剛抿了一口孟小杏泡的茶。
李懷德就走了進來。
“什麼意思？”
“昨天的事情不都是你做的嗎？”
“是你讓人找尤鳳霞就範，我才跟你攤牌的呀。”
許大茂一臉的疑惑。
“我不是說這個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
尤鳳霞的事情，李懷德自知理虧。
自然是撇開不談。
“昨天晚上什麼事情？”
“我昨天晚上回四合院了呀。”
“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是，李廠長。”
“咱有什麼事兒，明刀明槍的衝我來。”
“彆老對女人下手。”
許大茂的表情顯得有些生氣。
“你誤會了。”
“昨天晚上保衛科的兩個科員。”
“技術科的兩個科員。”
“在回家的路上都遭遇了襲擊。”
李懷德盯著許大茂的臉。
似乎想要從許大茂的臉上看出來端倪。
可惜。
許大茂讓他失望了。
除了疑惑，還是疑惑。
“出什麼事兒了？”
“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我跟他們有什麼冤仇？”
許大茂都站起身來了。
“技術科的兩個人遭受了野狗攻擊。”
“傷勢嚴重。”
“保衛科的兩個科員被蒙麵人襲擊。”
“下體受傷嚴重。”
“恐怕不能人事。”
李懷德也是早上來了之後才知道的。
跟冷科長一樣的想法。
第一時間懷疑是許大茂乾的。
“這麼嚴重？”
“不是，這你怎麼就懷疑到我頭上了。”
“我能讓野狗攻擊？”
“還是說我是那個蒙麵人？”
“是誰受到攻擊了，我認識嗎？”
許大茂的聲音很大。
表達了自己有多麼的憤怒。
“他們四個，都是昨天找過尤鳳霞麻煩的人。”
李懷德輕聲說著。
“原來如此！”
“難怪你會懷疑我了。”
許大茂的聲音緩和了不少。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如果真要是他們四個的話，我倒是很想說一句‘活該’！”
“我這個人呢，信奉一句話。”
“惡人總會有惡報。”
“如若沒報。”
“時候未到！”
“他們四個人的事兒，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如果你懷疑我，拿出來證據。”
“要不然我也一樣可以懷疑你。”
“畢竟，他們四個說了。”
“是你讓他們那麼乾的。”
許大茂沒有再大聲說話了。
也沒有再生氣了。
李懷德凝視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