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告訴你。”嶽思言奶凶的威脅道。
“陛下,孟刃來了。”李公公走進來,和聖德帝耳語道。
聖德帝微微頷首,“讓他進來吧。”
“參加陛下,參見公主殿下。”
聖德帝抬手,“起來吧。”
“陛下,屬下暗中監視宋珍珠,發現她剛才命人送了個丫頭出去,說是得了急症,已經不行了。但是屬下悄悄查探過,口鼻處都是黑血,是被毒死的。”
“應該是小翠,”嶽思言不禁有些傷感,“說起來,害死她,我也有份。”
沈敬堯用自己溫暖的手掌抱住嶽思言的小手,“歲歲,這不關你的事。”
“孟刃,她家祖籍青州,現在住在京城南邊的子虛巷,家中還有父母弟妹,煩請你跑一趟,給她的家人五十兩銀子,送回祖籍地吧。”
孟刃看向聖德帝。
“就按公主說的辦吧。”
第二天,聖德帝下旨,以玩忽職守之名廢除沈敬堯城防營首領之職,其餘事情,回城後再做商定。
一時間,眾人皆在為沈敬堯鳴不平,暗中說嶽思言刁蠻任性,明明隻是一個在宮中養尊處優的公主,卻害得沈敬堯丟了官職。
“唉,我這犧牲可太大了。”嶽思言歎氣道。
“殿下莫急,等回京後,大家就明白了。”
“那這些天我還是少出門為妙,省的被人罵紅顏禍水。”
南星說道“殿下放心就是,他們怎麼敢在殿下麵前造次。”
“最怕就是這種,麵上恭恭敬敬的說著‘參見公主殿下’,實際上還不一定怎麼罵我呢。”
“殿下放寬心。”
因為正在演戲的緣故,嶽思言也懶得出門了,整日窩在自己的營帳中。
原先那個已經被大火燒成了灰燼,現在嶽思言住在嶽景元旁邊的營帳中,無聊時還能叫嶽景元來聊聊天。
“倒也是個好事,你這幾日好好養養傷。”
“我早就好了!”嶽思言不滿的反駁道。
嶽景元敲了下嶽思言的腦門,“受傷才幾天就到處蹦躂,還敢說自己好了。”
“我這不是無聊嘛。”嶽思言撅嘴說道。
“喏,給你的。”嶽景元從袖子中掏出一封信,“讓你這些天撐下去的精神食糧。”
嶽思言一看信封上的字就知道是誰的,喜滋滋的打開信。
“寫了什麼?”嶽景元探過頭。
嶽思言將信捂住,“不告訴你。”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硯之。”
蒼勁的字體,蘊含的是無儘的愛意和相思。
“嘖嘖嘖,瞧你笑的。”嶽景元忍不住吐槽道。
“要你管。”
嶽思言將信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明明是武將,字怎麼寫得這麼好看”
嶽思言喃喃道。
晚上,聖德帝宴請群臣,而沈敬堯已經被革職,沒有權力參加。
“公子,喝酒傷身,彆再喝了。”裴照憂心忡忡的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