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軟!
走出破廟,隻見車夫正對著馬車愁眉苦臉。
“這是怎麼了?”嶽思言上前說道。
“姑娘,馬車的輪轂好像壞了。”
沈敬堯上前檢查了一下,說道“得換個新得了,馬車上有備用的嗎?”
車夫搖搖頭。
沈敬堯戲謔的看向嶽思言,“馬車壞了,今日可能要委屈夫人和我騎馬回去了。”
“和沈將軍同騎,該是我的榮幸,何談委屈?”
嶽思言是會騎馬的,所以從前從未何沈敬堯同騎過。
嶽思言利落的翻身上馬,沈敬堯坐到她身後,雙臂緊緊環繞住嶽思言。
沈敬堯不緊不慢,騎的慢悠悠的。
嶽思言不禁奇怪,“你不急著回去處理公務嗎?”
“本來是急的,”沈敬堯話鋒一轉,“隻是美人在懷,突然不想回去了。”
嶽思言小臉一紅,“城防營的部下若是知道你的真麵目,定是不會再把你當作冷麵將軍了。”
“他們不會知道的。”
夕陽西下,兩人同騎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好長,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美的好像一幅畫。
回客棧的路上,路過了一個賣餛飩的小攤。
嶽思言原本窩在沈敬堯的臂彎中,又舒服又有安全感,都快要睡著了。
餛飩的香氣鑽進鼻孔,將嶽思言強行叫醒。
“我想吃餛飩。”嶽思言迷迷糊糊的拽著沈敬堯的衣袖說道。
沈敬堯看著她那迷迷糊糊的樣子,捏了捏軟軟的小臉蛋,“好,我們去吃餛飩。”
吃飽喝足後,兩人才回了客棧。
嶽思言回客棧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聖德帝將今天的事情悉數講出。
“父皇,事情就是這樣。”
“濟州知府拿著百姓的稅收,卻不為百姓辦事,罪不可恕。”聖德帝聲音中滿含怒意。
嶽景元今日也在,“父皇,兒臣這些年也遊曆了不少地方,想濟州知府王子傑這樣的父母官,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嶽思言在一旁聽著,大約明白了。
王子傑所作惡事,不止一件。
“人想必今晚就回到,濟州知府的烏紗帽,應該也帶不了多久了。”
夜深人靜,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悄悄從後門進了客棧。
“微臣參見陛下。”
“孟愛卿平身。”聖德帝和顏悅色的說道。
孟博起身,作揖道“微臣不止陛下到此,有失遠迎,還請陛下贖罪。”
“朕微服出巡,本意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你若是知道了,朕的一番苦心豈不是白費?”
“朕這一路走來,看百姓安居樂業,甚是欣慰。這不僅是各地知府的功勞,你這個總督,應該更是廢了不少心血。”
“隻是,”聖德帝話鋒一轉,“這濟州一帶的百姓,似乎對朝廷很是不滿啊。”
孟博連忙跪下,“陛下恕罪,臣亦是想將王子傑繩之以法,隻是苦於那賊人的勢力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故而遲遲未下手。”
“以朕對你的了解,這些你手頭上也收集了不少王子傑的證據了吧?如今,馬上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濟州是雪災最嚴重的州縣,地裡的莊稼全部被凍壞了,濟州一些窮苦百姓,至今仍在靠官府每天布施的粥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