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軟!
長樂宮。
“皇後娘娘,殿下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殿內,我們說話殿下也不回答。”南星和半夏急得像熱鍋上得螞蟻。
邢皇後拍門,急道“歲歲,你先把門打開,我們有話好好”
“嘎吱——”
門從裡麵被打開,嶽思言打開門,麵色如常。
“我沒事。”嶽思言理理衣服,“皇嫂,我出宮一趟。”
“出宮?”邢皇後奇怪道“時候不早了,你現在出宮是要做什麼?”
“去趟沈府。”嶽思言緩緩說道“送封和離書。”去沈府的路上,嶽思言一直在思考自己和沈敬堯的問題。
說真的,嶽思言沒打算讓沈敬堯真的相信自己失憶了,但是,他們二人之間的誤會,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
罷了罷了,活了兩輩子的人了,還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吧。
沈府。
“殿下,到了。”嶽思言深呼吸三次才從馬車下來。
“彆緊張。”嶽思言給自己打氣。
不對。
嶽思言想到,做錯事的又不是自己,自己緊張什麼。
沈括夫妻不喜奢華,沈府伺候的人也沒那麼多,隻是今日格外奇怪,走到前廳,都沒看見一個人。
“公公主殿下?”嶽思言轉頭,“你叫我?”“參見公主殿下,奴才是夫人的貼身丫鬟秋香。”中年婦人誠惶誠恐說道“奴才正要去請殿下來呢。”嶽思言微微蹙眉,“找我有事?”“公子今日回來就吐了血,大夫說情況不太好,夫人讓我請殿下。”砰——
一瞬間,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嶽思言腦中炸開了。
“殿下”半夏在一旁扶住嶽思言。
嶽思言佯裝鎮定,“帶我去看看。”
秋香領著嶽思言,快步走到沈敬堯的房間門前,裡麵圍了不少人了。
“硯之!你撐住,彆睡,歲歲馬上就來了。”“彆彆告訴她噗——”
“硯之!”蔣氏痛呼。
嶽思言順著縫隙,看著沈敬堯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嘴角滿是血跡,身上的被褥也沾染了。
這時,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公主殿下來了!”
嶽思言邁著機械的步子,走到床邊。
不過幾個時辰沒見,沈敬堯憔悴了許多,眉眼間籠罩著死氣。
“大夫說,硯之是舊傷未愈,憂思過重,”蔣氏抽泣著解釋,“現在傷及了根本,若是三日內沒有好轉,恐怕恐怕”
嶽思言眼淚一滴一滴滑落,落在沈敬堯手上。
嶽思言的手微微顫抖,握住了他垂在身側的手,以往溫暖的大手如今卻冷的像塊冰。
“半夏,去請太醫。”
子時三刻。
外麵漆黑一片,萬籟俱寂,沈府卻有間屋子亮著光。